“你想帮我？”

“只是，这笔投入太大，银行不肯意存款给我们这个劣迹斑斑的老企业，我老爸当了几十年厂长向来就不晓得贪污是甚么，最大的败北就是退休之前，花掉他一辈子连同我两个哥哥的储备，把已经被银行和借主们清理洁净的破厂买下来转到我的名下，每次喝醉酒他还老是说对不起下岗的老伴计，唉！”

段德铭“噗呲”一下笑出声来，接过朱道临奉上的矿泉水敏捷地站起，看到朱道临坐在电脑前调出宝石质料的页面，这家伙立即搬张椅子坐到朱道临边上：“狗日的不会是还要做珠宝买卖吧？”

段德铭上来就给朱道临胸口一拳，然后笑容可掬地与陆建民握手，看到陆建民主动钻进后座他也不客气，提着个时下风行的玄色老板包，直接坐上副驾驶位，一开口就把后座上的陆建民逗乐了：

余老板对朱道临等人的反应非常对劲，表示身边两个助手把特地为朱道临筹办的一件西式餐具拿来。然后上前，站在朱道临身边讲解起来：

陆建民和段德铭禁不住惊呼起来。夙来沉稳的朱道临也被面前琳琅满目标各种精彩瓷器震得不轻，情不自禁畴昔拿起一个晶莹剔透的描金瓷杯，细心赏识起来。

定下明天交货的地点和时候以后，大为奋发的余老板慷慨赠送给朱道临十件56头的青花骨瓷餐具，以弥补能够的运输耗损，又再送给朱道临一套代价8,600元的特制帝王红云龙骨瓷餐具以表谢意。

朱道临底子不担忧段德铭晓得这些事，仓促看完红宝石的各种参数便转过身来，开端和段德铭商讨火炮、火枪的题目：“德铭，你电话里说的五连发泵动枪是甚么意义？”

“作为儿子我了解他，可作为买卖，他这么做实在太不该该，百口老长幼少二十几口，都被他拉进这个大坑里头了。”

两边边走边说，来到泊车场又谈了非常钟才各自乘车拜别，朱道临把大开眼界的陆建民送回冷冻堆栈，和段德铭一面瞎聊，一面开车返回鹤山别墅。

半个小时后，朱道临在郊区前去机场的高速路口接到段德铭，这个当年乌黑精干的家伙现在白胖很多，戎服变成了挺括的西装，寸头变成油亮的大背头，一副州里企业家的形象，害得朱道临差点儿不敢相认。

兴趣高涨的余老板从陶瓷工艺说到景德镇的畴昔和现在，再说到被选用为国宴餐具的唐山骨瓷与景德镇骨瓷的好坏对比，没有较着方向，更没有贬低同业，阐述极其客观，给半桶水不到的朱道临好好上了一课，加上生性诙谐的段德铭时不时地调侃上几句，席间欢声笑声不断，不知不觉竟然过了早晨九点。

首批瓷器的敲定后，两边当即签订耐久合作条约，并就骨瓷标准参数、定制周期与结算体例、改换无字包装、加厚纸箱外加木箱的双层包装等等题目做出严格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