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动静以后，许梁便晓得王自用固然还没抓到，但已根基上形同死人。挥手让报信的兵士退下，许梁对王启年说道：“启年，山上归降的那一万多民军，你带人给我细心盘问，特别是那些头子，首级一类的人，必然要把他们身上最后一块铜板都给我榨出来。”

王自用沉默一阵，神采阴晴不定。身后两名美妾各自紧紧地抱动手中的承担，嘤嘤地抽泣。王自用一阵火大，吼道：“别哭了！”

“呃？”牛二惊奇地看着许梁，忐忑不安隧道：“小的不明白巡抚大人的意义？”

王二柱上前一把拖住王自用，绝望地劝道：“大哥！！别去了！，我们降了吧？”

“巡抚大人有令，投降者不杀！！”

许梁轻嗯一声，冷酷地看着他，“牛二是吧？你跟着王自用有几年了？”

许梁轻叹一声，感慨道“跟你如许脑筋不好使的人交换就是累得慌。”许梁直截了本地说道：“本官就直说了，牛二啊，你落在本官手里，想死还是想活？”

“呃……”曹文诏无语了。

第二天，王自用和王二柱被带到了山下的中军大帐内，陕西巡抚许梁当真地打量着这两兄弟，很久，许梁摆手道：“拖出去砍了！”

“小的牛二叩见巡抚大人。”这名叫牛二的民军首级叩首说道。

接下来。许梁不再理睬曹文诏，挨个把十二个投降的民军首级都带出去停止了近似的交换。一个下午的时候，十二名投降的首级个个哭丧着脸。许梁倒是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