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认得秦王爷,特地给秦王爷留了最顶层的包间。
“甚么!”秦王惊怒道:“你如何能说话不算话!”
秦王脚步微微一顿,一言不发地下楼拜别。
站在包间的窗台前,微风习习,临街的风景尽收眼底!秦王爷表情才稍稍顺畅些。
管家神采惶惑,游移着拱手道:“王爷。自昨夜出事时起,部属就一向在揣摩这事了!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王府侍卫的饭菜里下如此大剂量的泄药,还没有被发明。可见此人能量不小!我们秦王府设立百余年,还从未呈现过如此环境!呃。王爷,部属冒昧地问一句:比来我们王府没获咎甚么人吧?”
要说获咎人,秦王还真获咎了一个!并且此人天不怕地不怕,是个狠厉的角色。
许梁听了,脸上笑意转冷,冷冷地看了秦王一眼,道:“王爷要弹劾本官,本官天然拦不住。不过我想美意地提示王爷一句,在递奏折弹劾之前,要想想清楚。想想那些与我许梁作对的人的了局!想想秦王府历经数代,这家大业大的,一朝除名,那就太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