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你们的官船撞坏了我们的船仓,我们要讨个说法!”围拢的船只中,一个猛虎帮头子站出来大声叫道,面对成排的箭支,夷然不惧。
“大人,”葛乔惊道:“有这个需求么?我们干脆将戴教头收进巡防营不可么?”
“众将听令,”许梁牙根咬得格格响,森然道:“第一轮射,全部瞄向船身,放箭!”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声急报,将许梁从臆想中惊醒。许梁睁眼一看,一名巡防营兵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站在许梁身前一米处吃紧地说道。
“禀大人,部属只是被猛虎帮的船围住了,倒没有伤到人。只是可惜,让那艘人估客的船逃了。”
许梁点头,微眯了眼看着场中一板一眼练兵的戴风,场中一百多名流兵在戴风沉稳的标语声中,整齐齐截地打出各种长枪招数,戴风游走在兵士中间,时不时地停下来改正某些兵士的不精确姿式,不苟谈笑,严厉却当真。
巡防营官兵的第二轮箭矢已上弦。
当许梁带了邢中山所属一哨官兵近一百人别离坐了一艘大船三艘划子赶到出事的建昌江心的时候,不幸的胡小勇的三艘船已被近十艘船团团围住,一阵喧华怒骂声从船群中传出来。
拿下戴莺莺?这个,冒似能够有啊。许梁眼睛眯得更小了,脑中闪现出戴莺莺那双弹性实足,浑圆动听的长腿,暗咽了口水。
许梁大为不测,想不到葛乔对戴风的评价如此之高,他转向邢中山,问道:“邢哨官也是这般以为的么?”
“我们的人伤着没有?”许梁看一眼许青,问道。
“呜――”一声短促的号角声从许梁乘坐的大船上响起。邢中山登上船头,大声喊道:“围着的船只速速散开,违者以乱民论处!”
“呜――呜――”沉闷的号角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持续响起,两排弓箭手,在船弦上站好位置,箭上弦,冰冷的箭锋直指向围拢的猛虎帮船只。
许梁一声令下,巡防营所属一大六小,共七艘船只缓缓调转方向,在猛虎帮众的目光下,朝巡防营方向驶去。
许梁在前,葛乔,邢中山在后,一行三人站在校场边上,看教头戴风指导着校场中一百多名流兵练习枪法。
“慌镇静张的,火烧眉毛了?”许梁问道。
“混蛋,我们跟他们拼了!”
砰!许梁一拳砸在船上的护栏处,咬着牙叫道:“欺人太过!”众将面面相觑,不明白许梁为甚么发这么大的火。
“眼看这三月练习时候都快畴昔一半了,两位感觉这戴风教头练兵程度如何?”许梁幽幽地问道。
猛虎帮船中传出一阵惊叫,偶尔异化了几声惨呼,明显是有些不交运的帮众中了流矢。
巡防营众将一听,恍然大悟,个个愤恚难当,摩拳擦掌,叫着了挽回颜面,给猛虎帮点色彩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