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凉推官黄道周看了会,俄然神采一变,悄悄走近许梁身边,轻声道:“大人,这事蹊跷啊。”
众官员很快便向许梁围了过来。
陆,黄二人分开以后,许梁静坐一会,仍未想通张知府整这一出的企图安在,只能临时归结为张知府真得了神经病。
许梁发话,众官员齐齐应诺,几个杂职胥吏朝许梁拱手道别。许梁带着陆一发,黄道周进了知府衙门内里,来到后院的入口处。
许梁无言,将她搂紧了些,两人悄悄地躺了会。忽听得外边有仆人掌起灯笼,叩着房门,小声地叫道:“老爷,夫人?出事了。”
“是挺蹊跷的!”许梁嘻嘻笑着。
许梁轻哼一声。骂道:“神经病!莫名其妙!”
有胥吏问道:“许大人,如何回事啊?半夜半夜的,府衙如何起火了?”
许梁昂首朝知府衙门方向的天空看去,公然,那边大亮,火光伴着黑烟,直冲天涯。
“是啊,火势这么大,可别烧死人了!”
“莺莺是如何……死的?”冯素琴游移着问道。
许梁点头。“没事,做了个恶梦。”
一行人靠近知府衙门的时候,平凉知府衙门的水龙队已经赶到,正在往里同洒水救火,城防营的兵士在街道两边鉴戒,制止无关职员靠近,知府衙门的三班衙役,正面色惶急地用水桶提水帮忙灭火。
那仆人解释道:“方才平凉府的捕快来府上陈述说,知府衙门后院起火了!”
“不错。”黄道周眼观鼻,鼻观心,如老衲入定普通,说了不错两字,便闭嘴了。
仆人道:“知府衙门后院起火了!”
冯素琴道,“那相公也躺下吧,你身上穿得这么薄,坐着把稳着凉。”
黄道周看了许梁一眼,再次点醒道:“知府衙门建衙二百余年,甚少着火,这大人您明天刚返来,府衙后院就俄然燃起了大火,还烧死了人,张知府也存亡未卜……”
许梁的笑意顿时就僵在了脸上。(未完待续)
“下官领命。”黄道周道。
陆一发和黄道周均点头苦笑。
张知府闻言,气得须发皆张,颤抖动手指。指导着许梁,陆一发和黄道周三人,气愤地叫道:“你。你们!你们这是目无国法,傲睨皇上!本府身为平凉知府。决然不能坐视不睬!你们三个,就等着接管本官的弹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