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听了，心中暗叹可惜，脸上笑容不减，拱手道：“那，那许大人您临时先候着，下官替您出来看看马班头出来了没有。”说着，王启年一起小跑着进了布政使司衙门。

马六听了，又呸了一口，拱手说道：“许大人，您是刚到任参政大人。按说小的不该在您面前编排大人们的好话。只是这位王启年，说他混得不快意，那都是文明点的说法。他阿谁活法，真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

启事许梁很快便想通了，许梁不是三边总督杨鹤的人，而钱永泰明显是紧跟着杨鹤的，杨鹤对许梁不待见，寻钱永泰天然也就不会给许梁多好的神采。

马六仿佛说上了兴趣，持续说道：“实在王大人是万历四十六年的进士，论学问才调，倒真是有几分真本领的。现在他混成如许，全怪他一张嘴。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该骂的，不该骂的，他都骂。现在倒好了，衙门里跟着幽魂似的没人情愿理睬，家里头连媳妇都气跑了，老丈人死活不让王大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