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也摆正态度,沉声问道:“是谁?”
好一阵你来我往的酬酢以后,总督的仪仗再次出发,朝三边总督衙门而去。许梁随在众官员中间,跟着往城里走,不经意间一昂首,鲜明发明杨总督的马车旁,京营总兵王朴骑着高头大马陪在一旁,也许是感遭到了许梁的目光,王总兵转头,对着许梁森然一笑。(未完待续)
“京营总兵王朴前阵子到平凉府来要粮饷,传闻在你部下吃了很多哑巴亏。”洪巡抚说道。“王总兵在本官面前狠狠地告了你一状,说国忠你怠慢朝庭官兵。剥削粮饷,抗旨不遵。目无朝庭……”
“站住,甚么人?”亲卫满眼警戒,眼神不善。
许梁听了,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气道:“在防备森严的知府衙门重地,莫非另有哪个不要命的胆敢冒充平凉知府!”
拱手门的两名亲卫顿时涨红了脸。非常难堪。
嚎了一嗓子,许梁俄然直直地看着洪巡抚,“大人,你是不是还忘了甚么事?”
出了拱手,洪巡抚俄然想起件事情来,放慢脚步对许梁说道:“有件事情得与国忠你提个醒。”
“洪大人你千万别轻信这王八蛋的谎言,他大摇大摆地高低官这来要钱要粮,非是下官压着不给,下官已经大开仓门,让王总兵亲身去看了!”许梁痛心疾首地叫道:“平凉府实在是穷得连耗子都养不活啊,哪还不足粮来养京营官兵!”
许梁不由问道:“洪大人固然是官军的总批示,但真要交兵的时候,还轮不到洪大人亲身率兵出战吧?短短一个月的时候,侍卫们如何丧失得这么短长?”
许梁苦笑道:“杨鹤此人从一小我见人嫌的御史言官,一跃而简拔为封疆大吏。三边总督,其人必有过人之处。洪大人你人面广,地头熟。就不必卖关子了,再指导指导下官。”
洪巡抚眯着眼赏识着许梁在那气得哇哇大呼,随便地摆手笑道:“行了,你也别叫屈了。本官与国忠你了解这么久,多少还是体味你的。王朴和京营的那五千老爷兵,本官看着也烦,不稀得理睬他们。王总兵告你的状,本官压根就没理睬。”
杨鹤仪表堂堂,面庞略显清癯,生受了众官员一礼以后,笑容不减,虚抬手,道:“诸位大人快快免礼,唉哎,彦寅兄,快请起……”
洪巡抚苦笑一阵,拋开这个热诚的话题,摆正神采,朝许梁正色说道:“本官和外边的几位大将俄然赶到平凉城里来,想必你也晓得了,朝庭新任命的三边总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