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问道：“敢问周大人现在身居何职？”

许梁翻了翻，确认是光禄寺的总帐本无疑，便非常干脆隧道：“这是光禄寺银库的总帐本。”

这时，锦衣卫都督骆养性出声问道：“不对吧，乔大人。三法司办案，对于每一项证物的来源，都该当有详细的记录的。乔大人记不清了，只要把那天的搜索记录取出来一看便知。来人哪，把当天的搜索记录取来，本官查一查。”

周郎中本来是志对劲满地想在几位主审官面前露一把脸的。不想被许梁这么一打岔，许梁话里话外的意义，竟然是讽刺本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由又羞又怒。

骆养性正色说道：“户部天然与三法司不沾边。其中启事，还得就教乔大人。”

“又如何了？”乔尚书瞪许梁问道。

“哦？”许梁道：“本官想请尚书大人把那位卖力查证的人叫出来，本官要与他劈面对证。”

铁头倒底听出许梁语气不对了，便挠着头嘿嘿直笑，摊手道：“少爷，那你说该如何办？”

说罢，许梁忿忿然向锦衣卫都督骆养性拱手道：“骆大人，为官者犯盗窃之罪，依律该当如何？”

铁头便非常不屑隧道：“刑部的兵丁，都是一把子死力量，那里是我们青衣卫的敌手。少爷放心，这回我亲身带人去，一准将那些人打趴下。”

许梁见了，嘲笑道：“本来是周郎中。”

许梁冷然一笑，道：“尚书大人此言差矣。常言道君子开阔荡。小人常戚戚，关于太学博士马朝阳弹劾本官贪墨一案，本官以为。事无不成对人言。本官问心无愧，也不想被人诬告。因而请付大人，王大人，余大人等一道过来，做个见证。”

许梁道：“周大人说了这么多，本官却有一事不明。”

许梁舒畅地靠坐在长椅上，抿了一口丫环柔儿刚柒好的茶水，淡然隧道：“可贵乔尚书派了这么多兵丁替我们东江别院守门，这等美意，我许梁只要愧受了。”

周郎中越说越溜。趾高气扬，乔尚书和张御史听得连连点头。一脸称心。不料许梁再一次打断他道：“等等。”

许梁一番话，顿时让金銮殿上的大臣们都惊着了。连龙椅上的崇祯天子也吓了一跳，瞪着许梁，叫道：“竟有这等事？快呈上来！”

许梁看了乔尚书一眼，朝皇宫方向恭敬地一拱手，道：“本官记得，那天朝会上，陛下亲口说此案应由锦衣卫和三法司共同检查。只是明天本官瞧着只要刑部和都察院的人。那锦衣卫和大理寺的人呢？锦衣卫和大理寺的人未到，乔尚书便急着问话。莫非是鄙视陛下？”

许梁点头，道：“周大人是户部郎中，对查证帐目天然是比本官要短长的。你方才所说的这些，本官未曾细看帐本，不敢等闲指责周大人的不是。只是本官记得，光禄寺的帐本在陛下下旨彻查之前，便已经丧失了。明天却呈现在刑部大堂，并且还经周大人之手细心查证过，那本官就想问问乔尚书和周大人，你们手上如何会有光禄寺的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