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武和李晟相互看了看,一齐点头。
第二天中午,火急回家的雄师重新骑上了战马,万骑沸腾,风驰电掣,不到一个时候,就到了铁山北门。
铁毅千军血气应和:“我定边军威武!”
沈重笑道:“你如何乱来陈总兵的,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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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鼓喧天,唢呐欢叫,钟鼓齐鸣,上万朝鲜男人喝彩雀跃,数千朝鲜女子载歌载舞,夹道相迎。冗长的人群通道绝顶,三千铁甲森然阵列,刀枪林立,旗号招展,不动如山。
李晟苦着脸,对沈重哀怨道:“大人,让末将去守镇江吧,哪怕吃糠咽菜,啃树皮草根,也比现在好受。大人啊,您就放过末将吧,末将实在活不下去了!”
万余朝鲜百姓跪倒佩服:“定边军威武!”
三千铁甲懦夫,跟着王福轰然跪倒,以戈砸地,整齐而呼:“恭迎大人!欢迎回家!”
四千铁骑齐声夸功:“我定边军威武!”
沈重挺身高喝:“起!”
定边军铁骑挥刀高呼,川浙男儿痴傻相随,走过喝彩的人群,走过曼舞的娇娘,万骑勒马停在铁甲阵前。
沈重笑眯眯道:“言简意赅,浮想连翩,既未实说,也没欺哄,李晟行啊,有长进,脸厚心黑的程度又进步了很多。”
吴天武也仓猝请战,对沈重哀告道:“大人,王福镇守铁山已久,也该轮换歇息。末将请命,愿不辞劳苦与之对调,誓保铁山不失,护佑我定边军底子,请大人首肯!”
吴天武、李晟一齐扭头想吐,内心暗骂“不要脸”!
李晟苦笑道:“咱定边军上高低下,四千大老爷们,现在都躲着川浙豪杰走,一句话不敢多说,一句须弥岛不敢多提。川浙豪杰一问起须弥岛,我们一个个就像要进洞房的新娘子,脸都埋到胸膛里,不敢见人了。昨日末将还被陈总兵逼问了半天,好轻易才乱来畴昔,现在这内心还七上八下的,瞥见陈总兵末姑息心神发颤。”
见吴天武、李晟都点头同意,沈重笑道:“可咱明显是朱门富户,却装穷小子去骗婚,并且人家竟然从了,这类骗法算不算无耻?”
李晟吴天武二人相互对视,然后李晟一咬牙,对沈重说道:“大人,您以大义相邀,企图收编川浙军,末将自是双手同意。但是您最后的激将法,将我定边军说得惨痛非常、生不如死,仿佛过分了吧?”
王福正步而出,走至沈重马前,翻身跪倒,举头高呼:“定边军步营第一营批示使,王福!带领麾下三千懦夫,恭迎大人班师而还!兄弟们,欢迎回家!”
火炮齐鸣,火铳排响,军鼓阵阵,号角苍茫。三千男儿,挥戈长啸,啸声方止,又齐声山呼海啸:“大人威武!骑虎帐威武!我定边军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