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指着孙隆哈哈笑道:“你老孙又玩虚的,我们都是刻苦之人,要一辈子甘苦与共,别虚头巴脑的。”
孙隆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说道:“厂臣曲解了,此事难办啊!非是沈东海的启事,乃是辽东实际而至。”
孙隆苦笑道:“当今继位,内帑所余,沈重连续输入,想来厂臣内心稀有。”
魏忠贤端起茶碗,向孙隆让茶,两人一笑,一饮而尽。
魏忠贤点头赞成,悄悄聆听。
孙隆苦笑道:“沈东海为人豪放,不是个善财难舍的脾气。万历皇爷在时,太子,哦,就是先帝,沈重就开端运营海上,供奉太子。给太子殿下供奉了多少,咱家不知,但想来必是很多,不然太子继位后,又岂会替他遮风挡雨?”
魏忠贤笑道:“天然,详细没有,想来四百万两还是有的。”
冷场,魏忠贤神采稳定,内心却也打着鼓。是孙隆情深义厚,不忍背叛老友?还是沈东海难惹,让孙隆畏之如虎?若不是天子看重沈重,不敢冒然脱手尝尝沈重与本身在皇爷心中,孰轻孰重,那里会找过气的孙隆出头?
魏忠贤竖起大拇指,大声赞道:“难怪三代天子看重,咱家也是佩服万分。”
孙隆当即认错,然后毫不过道问道:“老魏,你有甚么难处,无妨和咱家明说,旦不足力,岂有不帮自家人的事理。”
魏忠贤笑道:“他是天子近臣,你我倒是天子宠任的内臣,我们三人,算是如何一个说法?”
魏忠贤笑道:“定边军百战百胜,咱家也眼热这滔天的功绩,如果能捞个批示保障之功,也算当过一回爷们。”
孙隆苦笑道:“谈不上施恩,只是相互守望罢了。人家是三代帝王的近臣,又是百战百胜的名帅,能高看咱家一眼,不忘昔日友情,已是可贵。又岂有挟恩图报,死缠烂打的事理,那不是让人家烦厌本身么。”
孙隆谨慎问道:“厂臣的意义是?”
孙隆至此,岂会不明魏忠贤的情意,只是要从沈重手里夺食,既有友情盖脸不好动手,又惧沈重手腕多端,脸厚心黑,阴狠暴虐,内心不由大是踌躇。
魏忠贤笑道:“有何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