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微官_第三章 孑然一身从此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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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老爷子说不出话,焦急地指着方老,吃力的说:“温、温家…………”

沈重用手指着汤家高低,含泪举头问道:“长辈要的第二个公断,就是我娘但是勾搭野男人的狐媚子,在汤家可活得堂堂正正、清明净白?”

胡俊庭听到mm的哭声,也是不忍,衡量着真是将汤家的阴私一件一件摊开来,mm母子怕要吃了大亏,再难昂首做人,就是胡家也没了脸面,还是只在银钱上做个了断为好。因而说道:“李老、骆老、方老,我思忖着汤家的事儿说难也难,说易也易。要说这难,需撕扯一十四年杂七杂八的大小事情,一件一件论个是非对错,一是过于烦琐,这二吗,真将些内宅阴私暴光与人,对汤家也没有好处。吾等应了博辰的拜托来做见证,又不是县老爷断案,非要有个因果前后的,不过是了了汤家的是非,平了汤家的委曲罢了。我们几家皆是本县乡老,几辈子的友情,自当顺了博辰的意,调和汤家敦睦,全面汤家的名声为要。”

骆老气道:“难怪你爹气你混账,果然混账,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纳了人家的人,还要昧下人家的财帛,这是哪家的事理,还不诚恳退下。”

汤老听了,心伤忸捏交集,挣扎着坐直了身子喝道:“你娘如冰似雪,贞烈要强,为了真情,至死不悔。信了你父亲相约白头的誓词,便放弃万千繁华;有了你这点骨肉,便昂首为妾,忍耐热诚委曲;领了老夫的恩典,便舍得对汤家万金相酬。沈芸娘的清名,又岂是那些心肠阴暗、满肚子肮脏的小人所能诽谤的。”说完已是气喘吁吁,泪流满面,力不能言。

汤夫人正悔怨不听兄长劝止,想着本身终是妇道人家,见地有限。若真如兄长所说,不过是折损些银钱,这银钱还是从芸娘梯己出的,哪儿至于现在,把汤家高低的脸面都折了出来。因而汤夫人想着还是让自家兄长出言定个调子,本身再安闲接话,便向胡俊庭不断使着眼色。可瞧着兄长乌青着脸,对本身的表示毫不睬睬;转头瞥见老2、老三忿忿不高山瞪眼着装傻充愣的宗子;又瞅见丈夫冷然不语,又是心灰又是活力,哭道:“我能有甚么想头,妾身母子就算有过,也是气老爷这些年一味偏疼芸娘母子。现在又不顾妾身和您六十年的伉俪情分,要将汤家一股脑打翻在地,老爷就真能对劲?等老爷百年,还不是他们哥仨儿给您举幡送终、烧纸供奉。”说完自发委曲地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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