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麻子没反应过来:“我不晓得啊,我爹死的时候我又没在这儿。”
谢铭舟气坏了,赏了他一个核桃说道:“你说的轻巧,捻根灯草!这念咒画符观风水,哪样都要有法力,包含那符纸自燃,那是我本身的法力和画符纸时输入上面的法力,通过桃木剑相激,两股法力碰撞,它才会自燃!经文、符咒念诵时没有法力,那是一点结果都没有。”
招魂咒刚念完,围观世人就觉一股阴风满盈过来,王三麻子更是目瞪口呆,那些东西满是他令人购置,毫不成能弄虚作假!谢铭舟伸手将那灵魂拘了过来一看,却已少了一魂一魄,问起启事,老头儿灵魂一一道来。
义真又问道:“那法力是如何来的啊?”
王三麻子难堪隧道:“爹如何连这个也跟你说。”
王三麻子在中间听得一楞一楞的道:“先生,这要如何办?”
谢铭舟转头对义真道:“你去看看那树在门左还是门右?”
他口中又念叨:“荡荡游魂,那边保存;三魂回降,七魄到临;荒郊田野,古刹山林;敕:山神五道,河陆仙神……吾奉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
本来这王老头身后,心中仍然挂念地窖中财帛,怕被那大西军兵抢了去,凭着一股执念,附身到了地窖中一块玉佩上,若仅是如此,七日以后灵魂天然消逝,但那水井处上面,却恰好是两股水脉订交处,本身阴气极重,特别是每日子时,旋涡回旋,更是阴气满盈,王老头受了那阴气吸引,每日子时便到那儿接收阴气,才得以存留下来。
谢铭舟先叫义真去取了桃木,削了一把桃木剑,师徒二人到了王家,吃了晚餐,差未几已经入夜,因而起了法坛,净手拈香,画了一张招魂符,右手桃木剑往那符上一拍,那符纸便沾了上去,只一抖,燃了起来。
谢铭舟瞪了他一眼:“我又没问你,我是跟你说,你爹就死在这儿。”又转头对义真道:“这儿怨气最重。”
谢铭舟道:“你去买以下东西:朱砂黄纸、香烛纸钱、供果公鸡、千年桃木、再移一株桃树栽于井旁。记着公鸡要刚开端打鸣的,桃木年份越长越好,几时办好几时再来叫我。”说罢回身往家就走。
谢铭舟道:“一看那王三麻子就是个为富不仁的,买这点东西也花不了他多少银子,我正缺把桃木剑,就让他贡献了,至于那小公鸡……炒麻辣孺子鸡正合适。”
泸州承平下来以后,王三麻子一家又返来了,不过几进大院子和他老父都被烧了个精光。这王三麻子也是个妙人,连法事都不替他老父做一场,把那废墟清算清算,就在上面又起了院子,不料搬到新屋第一天早晨,一家人非论男女老幼,都梦到老头子歪头巴脑地站在床前,也不说话,这下把这一家子吓了个半死,天刚亮就跑去刘杨氏家找谢铭舟,只因这全部泸州城,只要谢铭舟师徒两个羽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