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寨门,是一处依山搭建的房屋,看得出来不是专业人士搭建的,倒像是一群人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搭建的,总之跟马哲宇设想当中那种深山里的豪宅大相径庭。
“晚些时候,仁贵去刺探一下吧!看看朱连云和刘福天两人的家眷被关在了那里,到时候我们也好制定打算!”
小头子苦笑了一声:“二叔有所不知,我们桃花山不过是大要风景,实际上我们是被福州知府周逸养在桃花山的圈钱东西罢了,以往打劫所得,终究都被周逸给拿走九成,剩下一成大伙儿平常吃喝拉撒全数用上也剩不了多少,愈乃至有些时候我们本身都是食不充饥。”
“还能如何办,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躺着就躺着了呗,归正我们这么去了也不碍事,难不成另有人敢脱手?!”马哲宇推了那小头子一把,催促道:“行了,从速带我们上山吧!”
“疼疼疼!”没头没脑地挨了这么一下,小头子疼得叫出声来,半响他龇着牙道:“你如何晓得我最怕我爹了?难不成你还真是我二叔啊?”
薛仁贵应了一声,便先去歇息了。
小头子说到最后,目光中流露着太多的绝望:“周逸每个月都会给我们定下金额,偶然候达不成我们还只能去骚扰四周的乡民,实在我们也是贫苦百姓,如何忍心去掠取和我们一样出世的百姓呢?但没体例,我们只能这么干才气保下大当家和二当家的家眷!”
间隔桃花山不远,马哲宇三人一起紧赶,三日摆布便到了福建。
“呵!我们何尝不想散了啊!”一声轻笑,内里包含了太多的无法,小头子解释道:“可我们大当家另有二当家的家眷都被关在了周逸的府上,如果寨子就这么散了,那难保那周逸不会恼羞成怒将这些家眷都杀了,我们,也是没体例啊!”
马哲宇点点头,又看向了刘福天,刘福天赶快也拿出了一个镯子,仓促道:“这是我的!”
马哲宇的嘴角暴露了一丝笑意。
“这一世离开了周逸的节制,就让我看看你们能够闯到那一步吧!”马哲宇实在不想窜改这两小我的运气,但他也不想对这群匪贼脱手,颠末和小头子标一番对话,他晓得这些都是薄命的人,何必自相残杀呢?
上山的路不算颠簸,再加上这小头子每天上山下山的要五六趟,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不消一顿饭的工夫,匪贼窝便已经近在面前了。
“哎哎,好的,二叔!”小头子仿佛是叫顺嘴了,恭敬地点头,回身看到满地躺着的那些匪贼喽啰,用手指了指,怯怯地扣问道:“那,这些兄弟如何办?”
“本来你们这么惨啊?那你们为甚么还要聚在这里?直接散了不就行了吗?”一边的薛仁贵不解,这日子过得这么艰巨为甚么还要在这里享福呢?最后的钱还都归了阿谁甚么周逸,啥都捞不到还对峙个甚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