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你跟着李毅这么久,怎能够不晓得李毅另有其他把柄?”艾应甲怒声道。
现在与艾家合流,反过来对于李毅,高杰心中有几分愤恨,又有几分惶恐。
不知过了多久。
“杨鹤此人方才上任就逼我们捐募赋税,扶养军队。洪承畴好歹给我们几分好处,他却满口仁义品德,实则冬烘一个。现在更是重用李毅、史可法二人对于我们。”
对于这类人,不得不防。
“那营地里现在有多少粮食?”
而这些赋税的来源,就是私盐买卖的利润。
史可法也明白这个事理。
过了好一会,艾万年这才神采丢脸的徐行走来。
“艾老爷。你们想要李毅的把柄,我也给了你们,落到这类境地,与我又有何干系?”
说到这里,艾应甲双眼阴冷的道:“如此看来,不能让杨鹤持续待在延绥了。”
回到榆林饥民营地的时候,只见四周已经围起了泥土墙壁。
艾家以书香家世自称,最是在乎家声、名声。
“是你曾经的部下高杰说出来的。”
李毅明白。
艾万年怒喝道。
“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李操守,你也不必恐吓我。若非想玉石俱焚,你不会动艾家,我也不想将事情做绝。既如此,你划个道来,本官我给你一个面子。”
“别的,还请艾家交出几个参与私运的案犯,顶了罪名。”
但是他不得不平软。
李毅所能做的,就是用本身的影响力,尽量让李自敬安然的待在县衙监狱中,等候大赦。
范永年作为商队的大掌柜,听闻李家庄的事情,也着仓猝慌的从延安府赶返来。
艾应甲气的胸膛起伏,指着高杰道:“你本就是个乡间地痞,竟敢如此与老夫说话?”
“我艾家延绥世家,诗书王谢,毫不能出这等丑闻。”
艾家固然吃了亏,可到底是官绅大户,对局势看的还是很明白的。
“如果还是每甲熬粮度日,还够五日之用。”
如当代道混乱,流寇四起。
艾万年也是默许的。
本身分开的时候,艾万年气愤怨毒的眼神,代表着他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高杰心中悚然一惊。
史可法神情降落道:“有属官禀报,延绥大户开端结合起来,不再捐募粮食施助饥民了。并且不但如此,他们还威胁山西的粮商,也不让他们卖给我们粮食,我们将无粮食可用了。”
高杰在中间听着这番话,心中带着几分惊惧。
“这是一场摸索?”
李毅明白,必然是榆林饥民营地出来大事。
李毅常日里就桀骜不驯,不守尊卑,现在敢率军围攻官绅大户,可见心中对朝廷,对官府没有多少畏敬。
城门楼下,场面堕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场面顿时压抑几分,就连两人身边的官兵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