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菱花当日呈现在大花圃中便能解释得通。大花圃西边的角门,便是连着外头的。那日前院热烈,背面那样僻静的处所,更是没人去。如果想见面,倒是个好机会。
“二丫头 也不小了,再迟误下去,就再难找合适的人家。”老太太提起明茜眼中便暴露一抹心疼的神采,“到底还是要在京中给二丫头说个婆家。”
“如果有信儿,你多留意些。”明薇只得叮嘱两句,也没让棠梨过清楚目张胆的探听。
虽说老侯爷到底没偏听二老爷姨娘的话,但老太太看到二老爷并她姨娘仇恨的眼神,便不再理睬。
“我让你探听的事如何样了?”这日明薇做完了二太太交给她的绣活,悄悄揉了揉发酸的脖子,问棠梨道:“能够密查到菱花的动静?”
“奴婢不知您问的是哪处?”徐嬷嬷还没有理出眉目来,毕竟分开侯府好久,她手上的人也并不那么好用了。
“老迈不小的人了,房里左一个姨娘,右一个通房,竟日里闹得没完。”老太太想起了翠女人和温姨娘的那场“大战”,对二老爷更是瞧不上。
“她们怕是忘了,这侯府中做主的人是谁。”老太太垂了嘴角,笑容冰冷。“不必再讳饰着查,在二太太跟前儿放出风声,只说我院子中的小丫环投水了。”
老太太含笑点头,“就是这话了。二丫头是个好性儿的,便是受了委曲也不肯抱怨。可贵那样的行事风雅且面貌又好。她的婚事,我是断不肯忽视的。”
但这四位老爷中,唯有世子爷最肖成平侯,是个肯长进的,现在举家跟着老侯爷驻守在西北。其他那三房老爷,却俱是只晓得吃喝玩乐的纨绔后辈。
老太太让她在小杌子上坐了,本身才重新倚在大迎枕上。她转了转手腕上一串沉香木佛珠,念了两声佛,才道:“你可有甚么收成?”
今后如果分炊,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太艰巨。但是那些许银子,老太太还不看在眼中。
“奴婢不敢!”徐嬷嬷分开小杌子,顺势屈膝跪到地上。她心中惭愧,这件事竟还要老太太亲身过问。
“现在管着府中事件的但是二太太的?”
“您没少替二房操心,可他们还不是频频让您寒心?”徐嬷嬷微斜了嘴角,有些不屑的道:“打从二老爷读书起便是如此,可奴婢没见二老爷领您的情!”
莫不是惊骇以是躲回了家中?明薇在心中冷静的猜想着,她并不好深问。在老太太的寿宴上送了枚绣做寿礼,本就是夺人眼球了,如果她再使丫环去探听老太太院子中的事,落在故意人眼中,那便是出头过分了。
到了最后她想的竟还是面子。
“并且奴婢去查时,仿佛是有人不想奴婢清查,暗中禁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