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侯左良玉,初期作战英勇,曾受封平贼将军,自从朱仙镇大败后亦失了锐气,今后与流寇作战均败多胜少,以保存气力为主,现在其部号称八十万,驻于武昌,只知索要饷银,却涓滴不以收伏失地为意,朝庭底子调之不动……”
“东平伯刘泽清,将门出身,为人亦残暴,臣闻其府中养有黑猿,喜食人肉,一次宴客,当场杀一死囚,取其人脑盛于金瓯让黑猿生吃,在场来宾无不两腿颤栗,闯逆进军都城,先皇曾发旨意让东平伯进京勤王,但是东平伯却谎称坠马受伤,拒不奉诏,可见全无忠义之心,闯贼还末到山东,东平伯已带人南逃淮安……”
“是,如果微臣说的不当,还请皇上恕罪。”饶是阎应元胆小包天,在场又无别人的环境下,要说江北四镇和左良玉的好话,心中仍然感遭到了压力。
“草民多谢皇上开恩。”
“谎话便是江北四镇和宁南侯兵多将广,他们忠于朝庭,珍惜百姓,对皇上更是有拥立之功,是当之无愧的国之柱石。”
“不知皇上是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阎爱卿,你如何看江北四镇和左良玉部?”
王福点了点头,阎应元对刘良佐的行动一点也没有夸大,崇祯对待大臣以严苛箸称,但敌手头有军队的军阀却怕激起兵变,不敢措置,若不是刘良佐手上一向握稀有万军队,早被崇祯杀了,刘良佐摸清了朝庭的底线,更是肆无顾忌,遇贼则躲,见利就上。
顾三麻子心对劲足的退了下去,王福挥了挥手,将内侍和宫女全数赶了出来,全部大殿顿时只剩下王福和阎应元两人,阎应元心中一凛,天子如此做,必是有奥妙之事要与本身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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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三麻子听得心中一凛,他本觉得天子要他效力,开首必然会温言安抚,没想到倒是一顿疾风骤雨,帝王心术公然是深不成测,现在顾三麻子对之前听到的新帝传闻斥之以鼻,谁说皇上只会妄图美色,昏庸无道,他必然重重的一个巴掌抽畴昔。
“宁南侯,江北四镇。”阎应元心中苦笑,心想皇被骗真看得起本身,这些人之前都是本身要瞻仰的存在,既使现在本身成为参将,与这些人的职位仍然千差万远,左良玉部下光总兵就有十几名,副总兵,参将,副将更是不计其数,兵员号称八十万,本身才是一名参将,勉强刚招满三千人马,本身对这些人不管如何评价,传了出去都是一场大波。
“兴平伯高杰,亦出身流寇,比起前两人,兴平伯还算英勇善战,多次击败闯逆所部,所立军功远胜东平伯,广昌伯两人,但是所部亦毫无军纪,在扬州城外尚且烧杀劫掠,乃至扬州士绅坚不纳其家小……”
“嗯,朕会授你海防游击将军之职,你部下的头子尽快报上来,朕也会授予呼应的职位,你的船队就驻扎在燕子矶,眼下朕临时还没有任务给你,就持续本来的海上贸易,并将之尽量扩大,不过,贸易所得,朕能够许你们自留三成,其他七成上交内库,你可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