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朕为何不杀高杰吧?高杰亦该杀,只是朕念他杀贼有功,给他一条改过改过的机遇,如果他仍然不改,那就别怪朕没给他机遇了。”
刘良佐与高杰同出于李自成帐下,本人两人应当有共同说话,只是高杰为人傲岸,看不起刘良佐这类滑头,刘良佐一样看不起拐带主公妾室的高杰,他们之间的干系反而不如与刘泽清的干系。
黄得功啊的一声,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天子刚才摸索了半天,本来是为了这个,他只以是还安然坐在位子上是因为听到天子两侧的屏风传来纤细的嚓嚓声,这清楚是刀剑的摩擦声,天子在殿中有埋伏,他如果有非常,说不定天子先杀的就是他。
黄得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才纤细的嚓嚓声更加清楚,他乃至看到一个屏凤稍晃了一下,黄得功并没有扑向天子,他跪了下来:“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莫非皇上就只凭广昌伯与东平伯支撑借虏平寇就要杀之,那兴平伯、马阁佬、高阁佬、刘御史等人又如何,如果单杀此二人,皇上如何服众,还请皇上三思。”
“爱卿为何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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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措置此事,哈哈,爱卿问得好。”王福大笑起来:“朕若说要斩杀刘良佐、刘泽清两人,以震摄民气,不知爱卿觉得如何?”
大明建国以来还没有封过异姓王,对于封王的引诱,黄得功不置可否,先别说规复中原,能不能保住这半壁江山都成题目。
“好。”黄得功脱口而出,心中顿时就悔怨起来,如许一来,本身岂不是在天子面前反对朝中百官所议的借虏平寇之策。
“爱卿放心,你部夙来军纪严明,并无杀良冒功之事,与清虏,流寇作战,常常奋勇抢先,一步步积功到靖南侯,朕必倚为干城,若能光复北方之地,他日青史留名,必不在唐汾阳郡王之下,朕也不会鄙吝贵爵犒赏。”
黄得功沉默半响才道:“皇上对微臣又如何措置?”
见黄得功跪了下去,王福心中一松:“朕当然不是单凭他们支撑借虏平寇就要杀之,这两人遇贼不进,杀良冒功,剥削处所,视百姓如寇仇,毫无忠义之心,他们这是摆荡我大明的根底,把百姓推向清虏,单凭这一点,朕杀他们也不为过,何况刘良佐有一弟早投降清虏,焉知刘良佐没有与清虏获得联络,单等清虏南下他便要献地献民?”
“皇上贤明,臣与清虏交兵多年,深知清虏军法严格,他们统统所需都是依托军功获得,疆场之上一人后退,百口连坐,故其兵士都搏命作战,实在是我大明劲敌。”黄得功已过了打动的春秋,只是却不屑于扯谎,天子既然说到如此境地,他再遮讳饰掩也没有需求,他游移了一下还是道:“只是现在满臣文武都言借虏平寇,既使微臣反对也是无用,不知皇上要如何措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