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城内,到处是人吼马嘶,跟着天子的到来,原高杰帐下三位总兵李成栋、李本深、柏永馥也在随后各带了一万多人马入城,安庆城固然不小,但是短时候一下子增加了近五万雄师,仍然显得有点拥堵。
跪在天子面前的有四人,此中一人是只要二十出头的年青人,另位三人都是三十至四十摆布的中年将领,这名春秋最小之人是高杰的嫡子高元照,别的三人是高杰部下三大总兵李成栋、李本深、柏永馥三人。
第二天,李成栋的五千零一百雄师从安庆解缆,多出的一百人恰是天子往他军队中派驻的军法官,这多少令李成栋有点不舒畅,局势所趋,李成栋没法回绝,这一百人也绝了李成栋三心二意的心机,天子如此强势,反倒让贰心中有种结壮的感受。
……
“快传。”左良玉放下刚要喝的一碗稀粥道,这几天,左良玉都只能以稀粥为食。
顷刻间,帅帐温馨的掉了一根针都能闻声,半响,左良玉哈哈大笑起来:“天佑我也,此事可当真?”
“臣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末将愿往。”
王福的话刚一说完,李成栋、李本深、柏永馥,另有安庆府本地的数名将领就抢先恐后要求,左良玉的兵固然多,但一个九江持续十余日也没有拿下,大师都是勇气培争,特别是李成栋、李本深、柏永馥三人,他们本来对左良玉就没有多少惧意,此次更是要在天子面前力求表示,好将之前在天子心目中不好的映像消弭。
前人讲究盖棺而定,但是李成栋的行动即便是身后数百年也没法评价,王福看着这名在汗青上犯下累累罪过,最后又幡然觉悟,为永历朝立下大功的之人,心中感慨不已,一时竟然忘了让他们平身。
“朕亦晓得各位带兵的难处,朝庭财务困难,经常有欠饷之事产生,官兵生存无着,天然就仗动手中的刀剑向百姓伸手,此次雄师出征之前可先领三月粮饷,各位归去后顿时下发,朕既然给了你们充足粮饷,若另有贪得无厌之辈,莫怪朕手中钢刀无情,朕会给各军派驻军法官,凡有违军法者,全数由军法官加予惩罚,既使是主将,也不得干与军法官履行军纪。”
“四位爱卿请起吧,来人,赐坐。”
标兵游移了一下才道:“雄师五万摆布,好象是皇上御驾亲征。”
李成栋四人跪在地上也是忐忑不安,固然他们此次奉旨而来,但是他们先前有过一次抗旨不遵,谁晓得天子会不会记恨,若不是此次由不得他们不来,他们必定会找各种借口迟延。
“诸位,左逆被阻于九江城下,眼下九江已被左逆狂攻十余日,固然九江城高墙固,城中兵力也算充分,只是救兵如救火,朕总不能等九江快支撑不下才去救,不知哪位将军先作前锋,先期驰援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