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了？真的破了？”

在突入城的叛军当中，或许大部分几天前还是受害者，但现在他们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恶魔，在这类无序的状况中，他们仿佛要把本身不久前蒙受的磨难，十倍的施加给城里的人。

那部下明显不是第一次见到顾宪成践踏这对母女，他一饱眼福的同时，嘴里连珠炮地嚷着。

但靠近一看，倒是另一回事，实际投入攻城的也不过一两千人，很多人手上拿的还是锄头铁锹，乃至是木棍。

这么好的表率，顾宪成岂能不学？烧吧，抢吧，烧光了，抢光了，再开仓放粮，一下子又能调集大量的人马。

之前，俩人筹议了一套平贼计划，本来还想按步就班地实施，朱腾败北，真正把赣州逼上了死路，现在也不得不硬拉鸭子上架了。

顾宪成的亲信手上马三掉队他半个马头，嘿嘿地笑道：“二当家的，我传闻大当家的还死守着那破端方，攻陷的处所是很多，可部下还不到一千人马，二当家的，我们明天顺利拿下信丰城，过不了几天部下人马就能增加到两万，乃至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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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点！他娘的没用饭吗？”顾宪成将金樽里的美酒一倾而尽，一手摸着左脸颊上的刀疤，对正在给他捏脚的母女怒喝一声，“行了，行了，用嘴舔，用嘴舔。”

李杰能不能撑住，又能支撑多久？这只要鬼才晓得。

母女俩不堪忍耐，几度寻死皆得逞，蒙受半个多月非人的践踏后，母女俩早已麻痹了。大帐中不时有叛军出去并报军情，都不忘扫几眼母女俩那白花花的胸脯，俩人也恍若未见普通。

顾宪成在那白花的雪臀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一抽裤头哈哈笑道：“走，去看看！”

顾宪成三十多岁，身材不算高大，但双臂特别长，有如猿人，双颊颧骨很高，让他全部脸形呈两端小、中间宽的形状，左腮下另有一道淡红色的刀疤，仿佛一只小蚯蚓爬在脸颊上。

他决然说道：“知府大人，现在已刻不容缓，起首，要稳住李杰，务必让他顶住。第二，务必封闭好四门，朱腾败北的动静能瞒多久就先瞒多久。

“知府大人牢记，当断不竭，反受其乱，城内之事，必有人从中作梗，大人万不成存妇人之仁，统统为了保住赣州！”

更多的是衣衫褴褛的老弱，他们没有实际攻城才气，顾宪成将他们摈除到城下，不过是为了增加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