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缩了缩小脑袋,死也要问个没水准的题目:“公子,你还没说呢,芷儿姐姐美吗?你抱她的时候感受美吗!”
“不是,不是,之前我娘说女儿家不能多话,如许才会..........”
“包大人饶命,包大人饶命,人家冤枉啊!”
“嘻嘻,公子也会严峻,脸都红了!”
“你终究肯开口啦?”
ps:小丫头刚跑到院门,又跑了返来,敞亮的眼睛望着秦牧说道:“公子,这信还没贴邮票呢,不贴邮票可不可。”
“呀,茶快洒了,姐姐饶了人家吧,姐姐,你还是出来吧,没事的,我家公子又不是好人。”
巧儿端茶进房后,先去把油灯挑亮些,然后走到竹簟边轻推了秦牧一把。
小丫头灵醒着呢,吸上弓鞋便跑到书桌前磨墨。
他俄然展开双眼,瞪眼着她。小丫头吓了一跳,然后嘴角渐渐翘起,那抹笑容轻淡如烟,只是仍不吭声,端过醒酒茶要喂他。
蒲月的夜晚,因为一场大雨而显得清爽怡人,水池里传来阵阵的蛙声,墙根里,夏虫也一齐呜唱,夜风吹过房前的一株松树,收回“啸啸”的声音;
杨廷麟将秦牧安排在衙内东则的寝室暂住,而没有安排到驿馆去,一是为了便利与他议事,二来秦牧刚立大功,如许也显得礼遇些。
“我............”
“呃,邮票没有,保举票行吗?”
“才会如何?说!”秦牧抢过醒酒茶,学人家匪贼喝酒的模样一口喝光,以便让本身显得更凶暴些。
秦牧实在气不过,抬手在她额头赏了一个暴粟,这丫头眉心有颗淡淡的红痣,不重视看看不到,被他这一弹,终究较着一些了。这让秦牧莫名有种成绩感,就象小时候抢了隔壁二丫的冰棍舔了一口,当作直接亲嘴。
一场庆功宴,秦牧被灌了个醉眼昏黄,由杨家的小厮扶回到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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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秦牧一巴掌畴昔,小丫头终究改口了。
秦牧躺在竹簟上,脑中昏昏沉沉,耳朵倒是灵醒,窗外的水声虫鸣都听得比较清楚,一串悄悄的脚步声从院别传来,接着听到有女子的声音。
“公子,泡妞是甚么意义?”
“说甚么呢,你喝两斤老酒尝尝,看脸红不红。”
昨夜星斗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不可,不可,这好象是前人诗作,脑筋昏昏沉沉的秦大知县歪着脑袋踟躇又躇踌,象只围着母鸡转、蠢蠢欲动的公鸡。
“你还说,你还说!”
“哟嗬,威胁起本县来了,你好大的胆量,来呀,狗头铡服侍!”
“人家冤枉跟你没有甚么干系吧?对了,我甚么时候让你替我送信了?”
“哟嗬!又来了,当我不敢揍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