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浓闻言退下。
那珍珠颗颗圆润饱满晶莹,代价连城,但就是这么一枚惹人眼球的发冠,却涓滴抢不到仆人的风头。
靠窗是一巨大桌案,桌上之物井井有条,文房四宝天然摆设其上,一侧高高垒砌的除了帐本还是帐本。
李家的一名管事悄悄入内,并未收回任何声响,因二少爷讨厌被人惊扰。桌案最外一摞安排的就是二少爷核阅好无不对的帐本,管事只要悄悄的入,取了帐本再悄悄的出就好。
“二少爷冤枉啊,当时奴婢确认那苏波纹死了才找的刘妈妈,真的不知那苏波纹如何又活了,二少爷,翠儿从十三岁便服侍您,现在已服侍了整整三年,奴婢如何会和您扯谎?”说着,忍不住低声哽咽起来。
至公子李玉兰考取了功名,官至五品,迎娶了从二品礼部大员之嫡女,宦途光亮,有子如此,外人天然不敢等闲欺负。
这便是李家二公子,李玉棠,其仙颜名扬南北,只要见其一面,鲜少有不动芳心的闺中女子。
“是。”名为墨浓的少年侍从接令,退去。
跪着的翠儿忍不住打了两个冷颤,少爷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她是晓得,看来这一次,那苏波纹如果不死,就是她死。
“是。”管事赶快站住了脚步,恭敬回过身,等二公子的叮咛。
墨浓刚分开,翠儿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给二少爷叩首,“二少爷请开恩,都是奴婢的错,请二少爷开恩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必然当牛当马服侍二少爷。”
“是。”捧着账簿,管事恭敬地退了出去。
室内又规复了温馨,直到一炷香以后,这本账簿查对完,他才缓缓昂首,“墨浓。”
管事点了点头,恭敬道,“是啊。”心中不免为自家少爷抱不平――那苏家村的女恶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敢一再肖想二少爷,这事都成了贵公子圈的笑柄,不幸了二少爷与世无争,每一次都主动躲避,换了第二小我,这苏波纹非死一万次不成。
翠儿脸更是惨白,外人都觉得李府二少爷与世无争,但只要她们这些贴身服侍的才知二少爷的真脸孔――堪比天国修罗。
刚一进门,入眼的便是上好檀香木书厨满墙,精雕细琢,品相精美,一看便是出高傲师手笔。按理说,如许一个珍品书厨中天然安排的是一样的珍书绝本,但其不但没有半本书,密密麻麻安排的都是帐本。
苗条白净的手指如同上好玉品,文雅端起一旁的茶碗,“将翠儿叫来。”
桌案后雪衣美少年青轻转头,眼底掩不住的嫌恶,“明日苏家酒厂来送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如果再失利,就找根绳索处理了本身吧。”声音还是不急不缓,仿佛随口说着一些闲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