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纹的纤细白净的手指爬上了他的衣衿,沿着他胸前肌肉的纹路渐渐滑动,声音更是勾引,“要不然,我帮帮你?”
当然,至于他是否用心谦让,只要他本身晓得。
面色通红,血液倒涌,连这冰冷的潭水也弹压不下他的打动。
飞峋低头看了看本身衣服,“就这么下到潭中?”
波纹才不管他想甚么,是否难受。几日的劳累后,又泅水登山,此时暖阳照身,别样舒畅闲适。枕着飞峋的胳膊,调剂了个不错的姿式,小憩了会。
“飞峋,有件事我必必要奉告你,但你能不能尽量保持沉着客观,别活力?”固然心中开阔荡,没做对不起云飞峋的事,但说出时还是忐忑非常。
仙水潭中水质清澈冰冷,飞峋洗洁净了鼻子后,又用冰冷的水洗了脸,这才将那种莫名感受压了下去。
……
“实在细看上一看,我家飞峋也是很俊美的。”由衷道。云飞峋的美是一种静态的美,一种力量的美,一种野性的美。
不巧,苏波纹到底还是被云飞峋捉了去,一下子报了个满怀。此时只要欢心,没了愤恚和忐忑,将她抱住后,云飞峋只感觉怀中那柔嫩的躯体暖暖贴在本身身上,一下子又想到了不该想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