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萤娇嗔道，“你会忘了飞峋，鬼才信呢！”

凝瑶之事，他早已发觉，自从那件过后，凝瑶已被扯下，御书房中再无涓滴香气。

……

刘穆灵也完整傻了，再也不敢刁蛮放肆，再也没有有恃无恐。她背后的背景轰然倾圮，直到现在她还没法信赖，前几日还活生生的姐姐，如何就说没就没了，那孩子哪去了？姐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会拿欺君之罪来邀宠？

毕竟，一名妃子给皇高低药是因心中的爱意，虽有罪，但罪不至死。但如果用身孕这类事棍骗皇上，得宠是必然的，搞不好还会被打入冷宫！

初萤不解，“波纹你如何了？莫非不该欢畅？”

但现在，她心中竟没了安然感，两人之间不知何时呈现如此大的鸿沟。

“哈哈哈哈。”想着想着，夏胤修不自发地大笑了起来。

最后，还是最关头的一点――他想看苏波纹的反应。

……

初萤笑着一指公主府大门，“就在我府上教就行，还要找甚么合适的场合？”她晓得，苏波纹以为男女不便，找不到处所。

主动忽视丫环们在旁的伴随，她顺着清幽巷子渐渐走着。

波纹头未抬，还是批阅着从岳望县特地送来的账册，好笑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丫环们便知了，用这么大喊小叫吗？”

柔妃底子没有身孕，是为争宠编造的谎话，犯下了欺君大罪，又因其奉侍皇上有功，便免除了灭门之灾，一杯鸠酒结束了一名才女年青的生命，引都城才子们悄悄赞叹，可惜其香消玉殒。

刘府一片愁云暗澹，因柔妃待罪而死，刘府不敢公开挂孝，只要刘夫人的房内，供上牌位，结下挽联，刘夫人哭晕哭死无数回，大夫都常驻府上，不敢分开半步。

刘穆柔惊骇地看了一眼皇后，但见皇后看向她的目光中模糊带着对劲的笑，刹时便以为不会是皇后。若布下这局之人是皇后，她之前便不会被她逼得如此狼狈。

若皇上不喜好她，之前为何夜夜留在柔芷宫中？

“皇上，遵循鸾国法规，柔妃此举是在淫（调和）乱后宫，应将其妃位，乱棍致死。”皇后道，声音中埋没着一种祈求，内心却七上八下，一是怕皇上心软饶过柔妃；二是怕在皇上心中留下本身气度局促凶险的印象。

苏波纹哭笑不得，“司马御史别开打趣了，您是大才子，您的师父小女子可担负不了。”

夏胤修看向跪地的刘穆柔，目光庞大，外人看不出其息怒。“柔妃，你另有何要说的吗？”

初萤点头，“是皇兄吧？这件究竟在缝隙颇多，如果平常，即便犯人招认，但皇兄还是要派人重新彻查此事，而这一次，除了皇后的急功近利外，另有一个便是皇兄决计的坦白。没有涓滴震惊与气愤，就仿佛是已知了凶手，只等着最后招认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