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幅画，画的是一名老者，不是别人，恰是听风书苑张掌柜。只见，画作栩栩如生，不管是掌柜脸上的皱纹还是驯良浅笑的眼神，见画如同见人普通。

“关于轩国公主的事，郡主可有奇策？鄙人大胆，想听一听，以解猎奇之心。”慕夜凡道。

“……好。”苏波纹口渴，心中非常受不了这些自夸风格的陈腐前人。

听风书苑的三楼，还是是鲜觅人影，慕夜凡的办公室普通，四周满盈着书香和茶香。

波纹发笑，“我说慕老板，学子们将听风书苑比作知识的殿堂，您这另有别史？别奉告我你还卖春宫图。”开起了打趣。

苏波纹有些好笑，身子向后略微懒惰地靠在椅背上，“是啊，现在我的状况火烧眉毛怕是全都城人……不对，全鸾国人……也不对，怕是轩国人也都晓得了吧。那又能如何办？我是去和轩国抗议，还是入宫和皇上抗争？”

慕夜凡眯了眯眼，眼底闪过饶有兴趣的光芒。“退呢？”

慕夜凡愣住，“庇护……你男人？”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咳……”波纹放下茶杯，“慕老板真是……真是风趣。”喝不来你备下红茶做甚么？莫非特地接待她苏波纹？

慕夜凡先是将桌面册本都一一放到一旁的书架上，而后从桌旁画篓里抽出一卷画，在桌面展开。

说话期间，水已煮好，又是一道一道的法度，慕夜凡将红茶泡好，放到苏波纹面前，“郡主请用吧。”

这么一折腾就是一个时候，苏波纹口干舌燥，刚想拿起方才的茶杯饮下，却被慕夜凡手快地拿走。“茶冷不能再喝，煮些新茶才好。”

“郡主委曲，当明天子又如何不委曲？他宫中和亲来的妃子更多，为拉拢朝臣纳的妃子也是浩繁，说是雨露均沾，好似在安抚众嫔妃，实在是在勉强天子罢了。世人都故意中所爱，想必天子也是如此，在最驰念那小我时却不能与之相聚，那种无法，也只要天子本身晓得。”慕夜凡一边絮絮地说着，手上事情却没停，斟茶倒水的。

因为两人打交道多了，苏波纹也少了一些拘束，“你嘴上说看不透，但方才我每想一个话题，你都能说出来，还说看不透？”

慕夜凡仿佛看不到苏波纹的讽刺普通，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很当真地回味她的话，自言自语，“说得有理啊，只不过能为自家夫君挺身而出、有才气挺身而出的女子倒是少之又少、可遇而不成求也。”

慕夜凡道，“那如果轩国公主不喜好司马御史如何办？用句鄙谚，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如果那样，你如何办？”

“先说中吧，因为中能治本，进退两种两罚只能治本。”波纹一边说着，颀长的手指在桌高低认识地画着圈，“这几日我沉着回想自熟谙轩国公主拓跋月后的一幕幕后发明，实在拓跋月心中的倾慕并不见得很深，更多的是一种征服欲吧。”紧接着，她又将整件事前前后后描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