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化为齑粉,灰飞烟灭!”大长老抚掌大笑,“好啊,这三言两语真是雷霆之威!好笑你这个胡涂教主竟不懂识时务者为豪杰的事理,死光临头竟还如此大言不惭!”说罢,大长老转过身去,大喝一声:“脱手!”
“哎呀,教主言重了呀!鄙人只是一介武夫,何德何能竟让教主如此挂怀,鄙人实在是惭愧难当呀!”
“出事儿?哈哈哈哈!”烈岩教教主道,“能出甚么事儿呀?在我烈岩教总坛还能出事儿?在香港,我烈岩教总坛还就没出过事,明月大侠多心啦!”
此时现在,圣殿以内正在喝酒作乐的统统人仿佛都浑然不觉将要大祸临头,烈岩教教主与明月诚还是畅怀痛饮,淑姬在一旁陪侍。
“你这牲口,真是无耻老贼!”烈岩教教主手背青筋暴起,“尔等这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见此景象,砍刀贴颈的烈岩教教主破口痛骂道:“你这奸贼,本日是要叛教吗?”
“依我看不必了吧!”大长老挺直了腰走进圣殿内,“事到现在,咱可没有那教主您那般畅怀痛饮的闲心了。”
“叛教?不不不!”大长老上前道,“咱叛的不是教,咱叛的是你!尔身为教主,疏忽教令,糟蹋圣物,不听忠告,真是孤负了太上教主的一片苦心!如此大逆不道,竟还在咱面前振振有词说甚么咱叛教?真是好笑之极!”
“明月大侠过谦了!此次暗害香港赌神,有明月大侠脱手,何愁他香港赌神不死呀?”说着,烈岩教教主笑得更加清脆,引得在坐的合座弟兄们也一同大笑起来。
既然教主都如此说了,明月诚也懒得再问。待二人又喝了几口,门别传来大长老的声音:“教主,咱返来了!”
大长老看着一地的尸身,轻视道:“你们这几把老骨头啊,竟然真觉得咱会让你们与老子同坐江山?真是太天真了!”
烈岩教教主闻言,拍案大怒道:“莫非在这烈岩教老夫就做不得主了吗?大长老,常日老夫恭敬你们教董,一向以来言听计从,不想尔等本日竟如此胆小妄为,竟敢欺到老夫头上,实实是欺人太过!老夫劝说你一句,大长老,这烈岩教乃是老夫祖上太上教主传至我手,你算个甚么东西?如果此时退下,老夫便还给你一次机遇,当何为么事都没有产生过,如若不然,老夫便让尔瞬息之间便化为齑粉,灰飞烟灭!”
大长老点头道,“黄队弓箭手安在?”
“明月大侠实在太客气了,戋戋几杯酒,几碟肉,何足挂齿呀?”烈岩教教主豪放地笑道,“实在呀,老夫早就耳闻明月大侠乃是明月城杀手排行榜上的第一妙手。只是可惜两朝干系时冷时热,老夫总没机遇亲身去明月城转转,更谈不上一睹明月大侠尊容了。唉,此事一向都是老夫的一桩天大的苦衷,即便是在常日里,老夫也总替此事可惜感慨,可本日我烈岩教竟把明月大侠您给请来了,您说,老夫作为地主,莫非不该该好好地表示表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