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河期间,真不是开打趣的。
“乱七八糟?”杨寒苍点头道:“星空分十二星座,别离是白羊座、金牛座、双子座、处女座等,是有规律的,怎可说是乱七八糟的?”
……
“天降灾害,天降灾害啊。”塔刺赤恨恨的说道:“祝孔革头人,说了那人是灾星,是不详之人,会带来灾害的。”
这还没到十月份,阿什河就封冻了,祝孔革等海西人只好下船换马了,当然也包含杨寒苍。
“没兴趣,哎呀,你烦不烦啊?你那些个玩意儿,早就玩腻了。”
杨寒苍摇了点头,骑在顿时,拿着千里眼,瞭望着天空
莫非在大海中,能飞行一辈子吗?
“岸,海岸,快看啊!汉家小哥儿说得没错,快泊岸了!”
“映雪格格,快到家了,到家以后,我带你去抓熊瞎子如何?”塔刺赤对映雪说道。
因而映雪拖着杨寒苍跑到一边去了。
“随便你了,不过要死大师一起死。”杨寒苍耸耸肩后说道。
这天气候还不错,深夜,满天繁星,没有风,天上没有飘雪,但地上积雪重重,是奇寒非常。
……
“阿驴,你在看甚么呀?”映雪有些无趣,挤到杨寒苍身边问道。
“真的,格格,你向南看,那边就是弓手座。八颗星星,像不像个弯弓搭箭的半人半马之怪物?”杨寒苍说道。
“嗻!”塔刺赤闻言接令,背着弓箭,带着刀枪,带了百余海西懦夫向着远处策马而去。
“刮风了,起大风了!”
祝孔革站在船面上,极目远眺,却只瞥见海空一色,底子望不见陆地了。
“喂,汉人小子,你过来,我问你几个题目。”祝孔革随后对杨寒苍说道。
映雪催马跑到了杨寒苍身边。
“他在哼甚么?”
映雪加上阿哥两字,以示尊敬。
“你说西南就西南吗?万一靠不登陆,我们不是岂不会死在这大海中吗?”塔刺赤开口说道。
“没兴趣。”映雪点头道。
“去捉海东青?”
冷!两个字,真冷!五个字,真特么的冷!
海上的气候说变就变,刚才还是轻风微浪,此时却暴风高文,而刮风就会起浪,暴风卷起的波浪足有两丈多高,一道道巨浪如奔驰的骏马似的,打得海西女真商船就如一片树叶般的,在大海中飘来飘去的。
“当然有。”
驾船帆海不如你,莫非骑马还不如你吗?
“天象。”杨寒苍答道。
向南攻打朱明,报仇雪耻?
女真人擅马术,不管男女。映雪策马跑到杨寒苍身边,操控着马匹在他身边跳来跳去的,夸耀着马术,并挑衅般地看着他。
阿驴汉狗,我要让你死!
“塔刺赤,这都甚么时候了,你还说此事,有个屁用啊?”祝孔革怒骂了一句后,俄然瞥见杨寒苍正在船的另一边,正玩弄着一个三角形的铁架,因而惊奇的问道:“他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