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人?一条破船?哈哈哈哈……”谢麻子闻言呆了一呆,随后指着傅青山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二弟啊,这就是你所称的大事?戋戋十余人,一条破船,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这就派人畴昔,将他们像碾臭虫一样碾死!”
谢麻子拜了两浙海上霸主徐海的船埠,认徐海为寄父,便狐假虎威地称霸于大衢山、大洋岛、小洋岛等地。
整日里花天酒地的,沉迷于酒色当中,除了有点勇悍以外,就甚么都不是了。
“这是甚么?嗯,画得还蛮像,呵呵,是此人……”当陈俊安看了上面的笔墨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大哥安在?产生大事了!”
陈俊安的这一吓,但是吓得不轻,神采惨白,嘴角流涎,脸上又开端抽搐了……就连手臂也像上了弹簧似的,顶得桌子乱响。
“内里都成书了,传得可神了,为何不让女儿说……”碧娘低声嘀咕道。
“在……”居处外的保护向着洞内撇了撇嘴。
额滴杨……不对……额滴娘哟!
傅青山有些活力,立于堂内大声说道。
“陈俊安?”方才爽过,谢麻子有些昏头昏脑的,拿着令旗,一时没想起来陈俊安是谁。
“爹爹,你如何了?你在惊骇甚么?”碧娘大感迷惑,扶着陈俊安坐下后问道。
“爹爹,你看是此人吗?”
“陈碧萝!”陈俊安瞪着碧娘怒道:“此后从你嘴里,再敢说出关于此贼的任何事情,就将你禁足家中,永久不准出门!”
过来好一会,谢麻子才心对劲足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赤条条的,腰间只围了条破布。
“本来是他!”谢麻子闻言两道如刷子普通的混乱眉毛竖起,看着傅青山问道:“挂着我的令旗,还被人劫了?”
谢麻子不听劝,一意孤行。
谢麻子,姓谢名宇,脸上长满了如小坑般的麻子,凶悍剽勇,远近闻名。
“舵爷?哪个舵爷?”谢麻子又问道。
“大哥,他们是舵爷的人。”傅青山说道。
“哼,几个臭虫,还三思甚么?”谢麻子冷哼道。
屋内极其宽广,两侧挂着数十个大灯烛,屏风以后却传出阵阵淫靡嬉乐之声。
“本来是这个老东西!”谢麻子咬了一下牙齿后说道:“是他又如何?大洋岛的那些臭虫,本来是仗着他的势。老子且不惧他,与阿谁老东西斗一斗,也不见得落于下风,更何况咱寄父也会替咱撑腰,还怕他个鸟!来人,来人呐,把老五给老子叫来!”
陈俊安瞪了碧娘几眼后,卷起了杨寒苍的画像。
谢麻子的寓所,洞内雕梁画栋的,富朱紫家利用的各种豪华家具,也是应有尽有。
“碧娘,你甚么意义啊?”陈俊安黑着脸问道:“这但是钦犯,与他有一丝干系,便是灭门九族!甚么好不好的?”
大衢山群岛二头领傅青山捏着一个令旗,走到岛上一处谢麻子的居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