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不算谢麻子部下兵马,仅凭这两支精锐舰队,必将会是以泰山压顶之势,毁灭杨寒苍所部,到时候,只怕到时候,大洋山、小洋山是灰飞烟灭,鸡犬不留。
还是由杨寒苍等人自生自灭吧。
“你们刮噪甚么?现在说这些另有何用?”孙汝贤怒道:“动静是真,又如何?是假,又当如何?”
水野川的耻笑,连孙汝贤都给笑出来了。
“嗯,五弟之言有理。”吴成白也点头道。
“舵爷……”一名海贼头子说道:“若动静失实……这也是我嵊泗岛的容光呢,可派人去岛上,好好嘉奖他们一番,拔擢顾寒,并派兵派船,共同驻守大洋山。”
水野川此言一出,连孙汝贤神采都黑了下来,应当说是又红又黑。
“倭国佬,你这话是何意啊?”赖天德大声问道。
“阿爷……”孙雅惠想了想后,轻声说道:“不管是何成果,顾寒及所部是会离开我嵊泗岛了。”
“就是,一个字,贱!”
不但孙汝贤如此,议事堂中的一众嵊泗岛海贼头子,也是脸上无光,包含孙雅惠。一些人乃至妒忌得咬牙切齿的。
一名嵊泗岛的海贼探子,连滚带爬地奔进了盗窟议事堂后,结结巴巴地禀报导。
如此一来,嵊泗岛再出兵的话,就摆了然与徐海为敌了,徐海一怒之下,或许连嵊泗岛一起清算了。
“赔不是?”孙汝贤还在踌躇当中,郑延祥急仓促地走进议事堂后说道:“舵爷的脸面,他接受不起!一时之胜负,算不了甚么!”
关头是,就算杨寒苍及所部不离开嵊泗岛自主,你敢收吗?你敢认吗?认了、收了就是与谢麻子为敌了,与阿谁非常强大的敌手,徐海部为敌了。
“吴成白,怪不得你名中带个白字,你这是想让我嵊泗岛洗白啊,输个干清干净的。徐船长是何人?是浙江霸主,麾下精兵虎将无数,战舰高大威猛,想和他为敌,下辈子吧。”
“甚么?他奶奶的,动静可失实?”孙汝贤也惊得站了起来,看着探子问道。
一众海贼头子闻言顿时吃了一惊,纷繁交头接耳,窃保私语,群情个不休,有同意出兵与杨寒苍联手的,不过多数是反对出兵的。
“我……”薛老八无言以对。
众贼吵做一团,孙汝贤是头痛之极,烦躁之极,悔恨之极,乃至还惊骇之极!
“滚,滚归去再探,老夫要他的统统动静。”孙汝贤没好气地叮咛探子道。
“舵爷,千真万确啊!小的用脑袋包管!此事在各岛之间也是传开了啊……”探子答道。
孙汝贤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如一记清脆的大比兜抽在他脸上普通。
当初把人产业作弃子,任其自生自灭,现在人家打了败仗,缉获无数,你倒舍不得了?
“何意?现在去抢人家的功,你美意义去吗?呵呵,我都替你臊得慌!”水野川持续阴阳怪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