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他本来就是个官方小羽士，不是士大夫，有啥名声可在乎的？

“是，是，回禀万岁爷，刘小道长确切没骗您。老奴这两次去，他都在练字呢……”

比之冷静接受臭名，好处都留给天子的张首辅，这帮人实在差得太远了。这也是这几年，张孚敬几番起复的首要启事，嘉靖实在舍不得这个知心人。

刚才那场对话中，应当是有些机锋的，但不是统统人都能尽数听得懂，大要上看来，仿佛就是小仙师毫不在乎的推开了天子递出去的橄榄枝，让其碰了个软钉子。

在我行我素方面，当今和先帝正德实有一拼，但二者的心态却大相径庭。

嘉靖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甚么，宫人们则都是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