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各地的百姓也都晓得很能够会有水患,但是,如何没人提早做筹办啊?”刘同寿非常不解,上虞北面就是杭州湾,曹娥江的名字固然斑斓,但也不是个费心的,水患是此地最频繁,也最让人揪心的天灾。
但是,要如何办呢?现在改口?那也不可,老道的尸身都埋了,想再来一次木偶戏是不成能的,而本身如果以托梦为名,出尔反尔,这些人又会服从吗?
访问的成果都是坏动静,李时珍说的那些迹象,上虞的百姓也都发明了,只是因为本身编织的神话,却都没有进步警戒,这如果然有水患来了,那……就是本身害了他们啊!
“抢收,也一定来得及吧?我家的人手是不敷的,也不知那几家雇工肯不肯提早上工,唉!”提及来轻易,做起来却难,丧失,人手不敷,各种实际上的困难都被人提了出来,感喟声时起彼伏,此中乃至异化了些哽咽声。
“是啊,家里的米缸已经快见底了,夏季和来岁的嚼裹全指着地里的收成呢,没有这个,还谈甚么筹办物质啊。”
“去县衙?知县大人会管这类事?”此次倒是众口一词了。
“各位大叔大伯,你们听我说,先师固然有几分法力,但天意毕竟难违,此次水患的范围,跟十三年前是差未几的,先师纵是挡住了几分能力,却毕竟不能消弭于无形,以是,大师还是得早做筹算才好。”
如何了?刘同寿真的焦急了,东山离海较远,对海上气候所知未几,但外埠的信众当中,很有些在本地居住的,刘同寿也将首要目标放在了他们身上。
“固然我爹一力逼我读经史,但他外出采药的时候,我也有跟着,也晓得点观天辨识气候的知识。俗话说:久晴西风雨,我乘舟入浙已有五六日,每日所见都是好天,而这两天西风又起,这不恰是落雨的征象么?”
“小仙师,您给大伙儿拿个主张吧,要如何办?”
刘同寿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了,官府衙门不就是为民做主,为天子牧守百姓的机构吗?论情论理,防灾救灾的事情都应当是他们的任务,莫非不对吗?”
算了,说了总比不说强,归合法初的说法中也有后门在,倒也算不上出尔反尔。
“照这么说的话……三五日内,海上就要起大风了,雨,说不定明天就要下了,老神仙那般法力都挡不住……这老天是不给人活路了吗?”
“是啊,是啊,我们都听您的。”
“是啊,就是要下雨的模样,不过没甚么可担忧的,夏秋之季,老是要下点雨才好,多亏老神仙的保佑,才有这风调雨顺的好日子啊,小仙师,您别走啊,我另有事想跟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