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
“是,掌门师兄。”被点名的老道躬身应了一声,然后昂首看着谢家爷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后者有些发毛。
清虚捻须笑道:“贫道虽未亲见,但他既然用的是成法,想必也都是有迹可循,比如那老道起死复生,很能够就是用了某种秘法……清微师弟,你无妨演示给两位施主看看。”
清虚总结道:“除了这三种以外,另有几十种法门可用,但多数都需求有人现身演示,只要这三法最为得当。是以,贫道的几位师弟心中也是存疑,那弄鬼之人能够还晓得其他法门,乃至早得了我紫阳派的传承。”
他不在乎那些法门详细是如何操纵的,他要的是戳破刘同寿搞出来的玄虚,进而颠覆小羽士的奥秘形象。一向以来,他固然不信赖对方真有神通,却只能压服本身,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在死撑,现在,他终究看到了曙光。
老道愁眉苦脸的想了半天,还是不得其解:“尤可虑者,乡里皆知,在那一日前,这小羽士仍然是个傻子,若非醍醐灌顶,他又怎能……唉,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啊。”
“这套法门共有五大套路,别离为望气寻鬼,求签问卜,逼鬼现形,请神镇鬼,以及杀鬼送神,各个步调中,又有多少小法……鬼火隐踪,灯烟化蛇以及鬼拍门,恰是捉鬼之法。”
在嘉靖的引领下,崇道的世风渐成,各家道派都是水涨船高,紫阳派自不例外,清虚老道身为当代掌门,等闲不会轻动,此次还是看在谢丕的面子,心中又有所诉求,这才肯切身前来,那里受得了谢亘如此说话?
紫阳派数百年传承,秘闻深厚,靠露台山的道场就已经充足混饭吃了,一定很在乎这些行走江湖的把戏,但他们也不能把这些商定俗成的端方当作儿戏。
“蝙蝠!此物昼伏夜出,飞遁如电,却最喜鳝血,赶在夏天酷热之际,只消一条黄鳝之血,便可将周遭里许的蝙蝠十足引来……门响以后,有人出来看时,那蝙蝠已经飞遁无踪,并不得见,就有了鬼拍门之状了。”
清虚老道说的象是废话,谢家人强忍着才没出声质疑,两边都是羽士,不是同道中人又能是啥?但是,那几个紫阳派的老道却都神情凝重,有那性子急的,已经快步走向九戒指出的事发地点,筹办勘查一番了。
谢敏行越说越冲动,最后一拱手,躬身道:“幸亏道长法眼无差,他纵有百般手腕,却也难以遁形,请道长助我一臂之力,当众让其现出本相,还江南一个朗朗乾坤!”
“那所谓的点评落第,八成也只是阴差阳错了,这小贼还真是狡猾,竟然借机扰人耳目,乱我视听,实在可爱!”
“这是何故?”
“二位谢施主,贫道清微有礼了。”直到一个降落的声声响起,二人这才悚但是惊,继而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