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哈,没想到倒是给你随口问对了,此次端五节龙舟竞渡的各种开消,便用了整整五百两!”
ps:第四更!(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存眷起~點/中文网公家号(微信增加朋友-增加公家号-输入qdread便可),顿时插手!大家有奖,现在立即存眷qdread微信公家号!)
听明白是这么一件事,汪孚林表情一松,故作惊奇地反问道:“老父母这话从何提及,我只是那一日端五节看到那么大的场面,怕不得要破钞好几百两银子,以是才随口问一句。”
嘴里拥戴,汪孚林内心却在想着,如何把本身的事和现在这件事有机连络,俄然心中一动。
“老父母,恕门生说句不恭敬的话,既然对方敢威胁,背后说不定有人,如果轻举妄动,说不定反而被他们带到沟里去了。更何况,这年初精黄历算的人,不是掌柜就是胥吏,难保风声不过露。”
这时候,他看了一眼汪孚林,俄然用摸索的口气问道:“孚林,你感觉本县是否能够找个妙手,将账目做平?”
听到叶县尊竟然如此天真,汪孚林顿时哭笑不得。他做出细心替这位县太爷考虑的模样,眉头紧皱了好一阵子,实则方才早就想好了。
“要不是本县明天俄然一时髦起,召来户房新任司吏赵思成要账册看,还竟然不晓得!赵思成口口声声说,户房账面上已经没钱了,不但没钱,还倒欠外间各种破钞!说是之前大宗师盘桓歙县那几天,用去各项花消三百两,前时巡查黉舍主持道试那些天,徽州府又分摊到我歙县头上开消五百两,本县如许那样的破钞多少,总而言之一句话,堂堂徽州府附郭首县,竟然没钱!”
他看了一眼汪孚林,俄然想起,本身明天一时起意召了户房司吏过来,而后气急废弛之下,就因为大宗师之前主持道试期间,由歙县承担的那笔开消,跑去徽州府衙扯皮了,成果不但没见到知府段朝宗,还被舒推官给挤兑了一通,以是,上床寝息前,心中烦乱的他顺手一翻桌子上的投帖,一看到汪孚林那份就立即回想起了当初这小秀才的提示。
叶钧耀顿时急了:“那本县岂不是只能被小人算计?五千两分摊公费,万一激起歙县各区各里反弹,那可如何是好?”
不是我未卜先知,而是叶县尊你实在太后知后觉!
汪孚林内心这么想,嘴上却还是持续难堪:“既然老父母信得过,门生便竭力去试一试!不过,门生不瞒老父母说,此次门生特地进城投帖,是为了家父竟然被派了粮长之役!”
叶钧耀又骂了一声,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脸上怠倦的同时,表情却因为对汪孚林这一通倾泻,稍稍沉着了下来。毕竟劈面只是个稚嫩的小秀才,又和本身在县试中有点师生之情,之前又有点香火情分,他说话不消那样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