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等着下文。

简梧说：“不是我咒你，你这选题我感觉不如何样，现在能激化公家言论的，上面都给卡得死死的，等事情畴昔还好说，你在这风口浪尖上还帮着炒热度，不是找死吗？”

简梧指着他：“你行啊，你还真想过啊！”

十二年，一个循环的时候。

顾川点上烟了才开口：“逢上国庆返来，不嫌堵吗？”

顾川凉凉看过来：“给我。”

苏童将手机放入口袋，撅着嘴巴把头摇了两摇，道：“警官，我说了我朋友很忙的。”

顾川顿了好几秒才说出话：“没听清，觉得喊的不是我。”

早上，顾川被连续串的电话灌音吵醒，比来的一条说：“老迈，裁定书下来了，保持原判。”

苏童一怔：“我没感觉忙啊，归正早晨闲在家里也没事。”

“小徐，是我，顾川，你慢点说，把环境都奉告我。”

他挂了电话。

说好要走了，简梧又折返返来，话题点回了他的“金屋藏娇”上。

简梧笑：“不是为了你表，但也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