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子,孤云子各奏其乐器,几人听了,大有鼓起昂扬,心澄万物之感,宛宛有龙吟凤腾之势,两个和尚却静坐闭目,似不为此音所动。
“不错,你且坐下,一观此花开放。”具有道。
啸罢二人坐下,“孤竹子,孤云子,见过各位”,两人抱拳当胸。
话音未落,两种乐器在楼下同时奏起,冉冉而升到楼上,音色清旷高奇,如仙鹤腾飞,巨蟒探身,湿雨落花,玉碎昆山,无一丝悲苦或是阴戾之音,曲声几次归纳开来。
岳青君,柳芳白,古青萍,言结绿听了他们的说话才略略明白他们的意义,显是借几人的音乐之力和内力摧动七彩莲着花。
“不错,师兄教诲的是。”两位道人俄然一啸一笑,声音直入云霄,清越超远,其势如流,若大野之水,不为羁勒,肆意而至,来去循环,无有穷尽。
“师弟言李太白之为俗客,亦不能脱于贪嗔痴,须知龙吟凤鸣,传人间奇象,笛箫之音究已粘尘滞俗,称不上无物。”
他神情冲动,然后他将一对玉辟邪交给具有具无大师,二位和尚面带忧色,“湘子兄公然功力精纯,竟然用内功将这两块玉皇玉磨磋成我佛门之物,连毛发都清楚可见,罕见,罕见。”具无赞道。
“绿mm,请你取出那对玉辟邪吧”,辛双成道。
“是”,他稳稳坐下,此时箫笛之音不断,悠悠袅袅,渐致微微,花朵微微颤抖,仿佛那株七宝莲花竟有吸音之效,将箫笛之音尽拢己身。
“戴先生风骨萧洒,毕生以爱花惜花护花为职志,思花入膏盲,睹花去病,令人感佩”,辛双成深深一揖道。
“辛女人勿言此语,我二人受令师大恩,女人所命,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闻二位之音如闻天籁,二位道友一贯可好。”
“如此则天下百姓有福了,阿弥陀佛,老衲谢过。”二老衲合十祝祷。
“不错。”
俄然具无大师眼睛一扫柳芳白,满脸惊奇当中又含着无穷的隐忧道:“这位女施主练得莫非是墨孤魂前辈的摩顶功么?”
“多谢,还请二位一人奏《龙吟》,一人奏《凤鸣》,先用噪音启此花之妙悟。”辛双成道。
“长辈不敢言家师之过,只不过家师说他一入痴便着嗔着贪,虽曾聆闻三宝大道,可惜未能涅槃舍得,此物因他之贪念痴心而为而得,家师亦为此丧命,历一段莫可名之厄难。家师令长辈寻到此物交与二位前辈,以完昔年离寺之憾,此物归于佛门之前,尚须助辛女人摧开此花,以人力催花本属逆天之事,奈事起迫急,非我辈所能挽之,惜哉!”
“辛女人不必客气,当年辛女人为武林安危所支出的辛苦岂是普通人所能为所愿为?种树之人固然不求回报,但是受树之庇荫者不能毫无感念,十几年来女人固然不出杭州,但是武林中故意人天然也不会健忘了女人的大恩大德,我师赛湘子平生以爱花为好,临走之时千万嘱托我须替他白叟家完成一见七彩莲着花的夙愿,同时也要助辛女人一臂之力,本日辛女人之命,即为家师了此平生大愿,也是戴或人分所当为,戴洪逸一向对女人的侠义之心胸感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