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鸿运大酒楼的醚室内，王主任俄然打了个大喷嚏，眼睛鼻涕都冒了出来。周芳忙自责地说：“哎呀，对不起，我把空调开得太大了。”说着就去拧空调的开关。

王主任看着戴安芬高低的白肉，感慨地说：“小周同道呀，你有这份诚恳实属难能宝贵，不过，我还要考证一下，你是至心向构造挨近，还是冒充的。”他伸脱手，从罩杯的上方伸出来，满把抓住，挤了挤，又有指头搓动着那硬核。

周芳会心肠拉开拉链，掏了出来。王主任的枪实属平常，不大不小，不胖不瘦，不硬不软的，不过因为他的身份，这杆浅显的枪也宝贵起来。这些年枪下挑过的女人实在很多，传闻，他有本日记本，每一面前用胶水沾了根卷曲的毛，边上注解着这是何年何月何时，与何人一起的记念。

王主任笑眯眯地看着跟着她的拍打而颤抖的胸口，说：“你有这憬悟就很好嘛。现在呢，你就当我是构造，看看你是如何挨近的。”

“就这么赔。”马艳把烟头扔到窗外，扑过来咬住了他的嘴唇。她嘴里有股浓烈的烟味，让李天冬感觉很不舒畅，不过很快就被她的舌头顶开了牙关，在她的引领下，两根舌头缠绵地搅动着。

周芳走过来，坐在床上，跟他面劈面，说：“谈甚么出息呢，我这局长说不定都当不了多久了。”

“哦……。”王主任学着爱情行动片男配角的声音，抱着她的头，前后耸着。周芳刚吃饱的，被这一弄，几近翻胃了，但还是死力吞咽着，又顺势解开他的皮带，将那两颗沉甸甸的枪弹拉到前面来，悄悄地吞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