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伸谢,董以纯就推开了那扇门,走了出来――
断线后,诗文迷惑不已。他看了这个陌生的号码一眼,想着该起甚么样的备注。
昨晚下了火车,乌七八黑的夜晚,就四周乱闯,好不轻易才找到要应征的公司,这困意啊,顿时就来了。
“嘿!”蓝希哲惊奇不已,“这真奉上门来了!”对门口的女人说:“美亚,去,把她请出去,我倒要瞧瞧是个甚么样的女人敢来当我的秘书,还把简表填得乱七八糟的。”
“董以纯!”蓝希哲看了质料一眼,就是没看到照片。只是,越往下看,眉蹙得越紧,“这都甚么才情的女人?连表都不会填,这些字,更是歪倾斜斜的,和刚上幼儿园的小孩,有何辨别?”
应征告白上,明显标有“贴身”办事,竟然有人自觉撞上刀尖。
“叨教,你是谁?”听到男人的声音,并且还很熟谙,诗文不敢卤莽出声,规矩问:“我妈咪的手机如何在你手上?你把我妈咪如何了?”
Jany是个奇迹型的女性,长得标致,又无能。
“那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别来了!”
他不想断绝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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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心慌,急问:“那你把我妈咪如何了?求求你了叔叔,别惹我妈咪,不然你会没命的。
“这个嘛……”唐诺拉长了语音,吊诗文的胃口。
这时,又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排闼出去,对蓝希哲说:“总裁,内里有位应征秘书的蜜斯!”
“……”蓝希哲有点惊奇,“竟然敢有人来应征,没看懂应征告白?!”
不经意间,唐诺勾起了唇,可贵现在脸上绽放着光辉的笑容,忍不住回话,“喂,小鬼,你几岁了?需求这么体贴你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