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你，老娘才是倒了八辈子楣！”飞燕重重呸了声，也转眼向裘不敷道，“另有的人被生生打断了手脚，如何没见他们也去打断别人的手脚？”

离夜奄奄一息地靠近裘不敷，视线轻颤，仿佛就要有力阖上。

不止如此，云舒意的手也变成了兽类的爪子，整小我倏然间从一身仙气泠然变得……有些妖。

执迷不悟，至死靡它。

不知不觉间，云舒意竟真的已经睡着了，看来他说的“累坏了”倒也非虚言。

流觞：看到了他看到了！如何办如何办？杀人灭口……天然是不可的，不然要求或者威胁他保密？……对了，对了，长青师兄是凡人，能够直接洗掉他这段影象就行，归正就这么一眼罢了，洗掉了影象也不会有甚么马脚。

“罢了，我也早就活够了，死得也不亏，有那么多垫背的……你脱手吧。”

“……或许我是有罪，但我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天道不公，人道不仁，莫非都只是我一人之罪？”裘不敷胸口的伤垂垂好转，面色却更加灰败，他自嘲一笑道，“……我也是好笑，跟你说这些做甚么，你们如许生来便高人一等的天之宠儿那里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