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云舒意沉默了一会，方才淡声道，“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太好。”

流觞应了一声，见叶长青已经出了门，悄悄将手伸到云舒意发间，微光一闪，一绺洁白如雪的发丝便落到了他手里。流觞谨慎将那绺发丝藏到怀里，放在切近心脏的位置，暴露了满足的、做贼似的笑容。

叶长青硬着头皮道：“我想应当是种神猫。”

流觞伸脱手指悄悄地碰了碰云舒意的耳朵，见它们机灵地转动了两下，顿时感觉心痒痒的，那点痒意一向伸展到脸上，让他忍不住微微弯了眼睛，翘起唇角。

先前离夜的魔音对他的影响很大，解封了修为后也不过是强忍着不适装出风轻云淡的模样，毕竟只要表示得完整不受影响，对方才会停止如许的进犯。

流觞：“……”

固然已经道别过了，流觞还是跟着那师徒几人回到了云回峰。

云舒意：“……”

“咦？”叶长青见他一脸惊奇，迷惑道，“你之前没见过师尊的半本相？”

固然悲伤，但毕竟本性猎奇心重，对云舒意是妖这件事，流觞有很多迷惑，统统题目涌到嗓子眼儿，他只得先选了个最首要的问――

“如许啊……”流觞很有些遗憾地望了云舒意一眼，“真想听听。”

眼角朝流觞瞟了眼，云舒意只好点点头，轻叹道：“有些闲事还真不能不管，走吧！”

流觞委曲道：“……师尊，你如何不睬我？”

“长悠师弟，师尊醒了吗？……咦，你脸如何这么红？”不门外远处传来叶长青的声音，尽是体贴，“病了吗？来，我摸一下。”

云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