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怕陈清曲解,陆宴博特地向她报歉。
既然陈清不承情,他也不强求。
并且,如果她身边有个男人的话,盛思睿必定不会再烦她了。
他眼底的戏谑和讽刺,陈清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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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曲粉碎氛围的本领就是这么大,陈清本来很难过,一听她说这类荤段子,酝酿起来的情感都没有了。
“不是借口。”她垂下头,呼吸有些混乱:“盛思睿,我没骗你。”
提到陆宴博,连曲的花痴属性暴-露无遗。
她都找上门了,陆宴博也不好回绝,他放动手中的病历本,跟着连曲走到急诊室。
……
实在这么多年里,陆之涣没少跟他示好,每次都得碰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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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冷酷如何治啊?”连曲擦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让大夫调-教你啊?不可了不可了,想想都感觉好刺激哦……”
陈清跟连曲都是有恶兴趣的人,她们两小我常常在一起会商这类话题,比如连曲刚才的这个发起,陈清感觉挺成心机的。
还好,陈清是个比较明智的人,她并没有将这个设法付诸实际。
他本来就小少爷脾气,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这么疏忽,他忍了那么久,现在已经忍不下去了。
陈清伸脱手指,在连曲脸上捏了一把。
连曲听陈清说了白日的事情以后,笑得满床打滚。
盛思睿被陈清问懵了,好长时候都没反应过来。
“为甚么会如许?”盛思睿问她:“甚么时候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