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民警见状笑了笑,收起枪去援助他的同事,但没想到那男人的力量竟出奇的大,任凭两个民警如何着力都未曾挪动半步。
我愣住了,呆在原地用力揉了揉眼睛,狠狠地眨了几下再次当真地去看,阿谁背影确切像极了他。
“还不走?”阿谁民警不耐烦地对仍跪在地上的餐馆老板问了一句。
洛默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忿忿地白了我一眼,拽着我的胳膊跟了畴昔。我撇撇嘴,张口却无言。
“下车!”坐在副驾的年长差人一声令下,另两个差人当即跳下车翻开后车门,带领那四人走进派出所的小楼。
我愣了一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些踌躇地点了点头。
“你还来劲了是吧!”民警的脸上暴露不悦的神采,对这些跪在地上痛哭着不肯跟他们分开的打斗职员更加气恼。
派出所的警务大厅里人来人往的,我忐忑地走进门一昂首就在柜台前的人群中发明一个熟谙的背影。
“差人同道!是这老板先欺负牛哥,俺们受不了才打他的!不能怪俺们啊!”被火伴唤作“小五”的年青人挪到差人面前一把抱住对方的双腿冲动地解释着。
“你个臭打工的,别特么血口喷人!差人大哥,他们喝多了酒砸我的店,这事我能忍吗?你们该抓的是他们!”一旁的饭店老板抹了一把汗和鼻子上的血,扑到另一个差人脚边也抱住了对方的腿。
过了约莫有十多分钟,面包车“嘎吱”一声停下了。
“孩子,你跟我来。”
四人同时颤了一下,穿红背心的男人松开了抱住差人双腿的手,抹了一把鼻涕踌躇着站了起来。其他两人见状也跟着站起了身,三人低着头将目光投向了餐馆老板。
我强忍着饿意,无法地起家筹办跟他们一起下车。
他们身后春秋稍长的差人扒开他俩走进店内,看了一眼地上的四人不耐烦地说:“你俩愣着干啥?我说过了都带走!”
固然心底还对这个“哥哥”心存冲突,但一种兄弟般的交谊在这一刻赐与伶仃无助的我无以言表的冲动与奋发。
没想到还真的是他!
洛默也转过甚盯着我,我从他的眼神中感遭到了他对听到“哥哥”两个字的火急与等候。
比来这也太不利了吧!如何甚么破事烂灾的都能让我给赶上。我暗骂本身衰神附体,无尽的委曲如潮流般囊括心头。
差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拍拍洛默的,伸手指了指一间贴着“说话室”三个字的房门,独自走去。
统统人都沉浸在一种压抑的沉默中,马达的轰鸣声“嗡嗡”地搅动着车内的氛围。令人抓狂的饥饿感非常激烈培植着我的胃,那半斤热气腾腾的肉饺子我还没得及吃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