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根有点红。”罗少恒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在想甚么不好的东西?”
他这一番告白来得俄然又直白,像是爱情丘比特的箭直直地射进沈幕城的内心。
罗少恒还想说点甚么,但想到沈幕城刚才痛苦的模样,便作罢:“好。”
“不成能。”罗少恒当即辩驳他,“那你在哪儿?”
估计是没有推测他会这么问,罗少恒先是一愣,眼神有些游移:“轮到我耳朵红了。”
罗少恒点点头,送他出了房门。
沈幕城刚一放松,又听到他说:“你之前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想不好的东西,就耳朵红。”
“我们来造一个大胆的假定,”罗少恒面色严厉,“十二年前你在a市出事,当时我救了你,两年后你在a市郊区山道产生车祸,当时的环境是车毁人亡,但实际上你当时已经回到了b城,那一具尸身是顶替的。”
沈幕城:“……”
……另有把柄?这他妈就很难堪了。
沈幕城俄然很想晓得!!
光是想到罗少恒在墓碑前自言自语的画面,内心的惭愧和心疼就如同开了闸的大水抢先地涌出来,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脱口而出:“对不起。”
“嗯。”沈幕城花了庞大的力量才把那些险恶的动机压下,又规复了常日里冷酷的沈家家主。
“这个我拿走。”沈幕城把相册放到一旁,拿着录影机站起来对他说:“我回房了。”
“不对。”罗少恒闻言皱眉,“你当时确切出了不测,头部和腰部受了重伤,你腰上的疤便是当时留下来的,你身上另有很多擦伤,当时是我带你去的病院,我每天跟你在一起,你如何能够在b城?”
――不会。
沈幕城内心一片无语,大要还是故作淡定:“那在一起久了以后呢?”
“在病院。”沈幕城简朴地解释了一下,“当时我确切去过a市,也在那边产生了些事情,以后便在病院疗养,在b城这边。”
沈幕城与他对视,只感觉心脏被他这一番话给捂化了,融成一滩水还不罢休,水面上还烫得“咕噜咕噜”地直冒泡。
沈幕城感觉本身已经快弃甲投降了,不管当年的人是不是他,不管有没有影象,他都没法顺从这小我。
“比拟之下我更在乎你的安康。”罗少恒打断他的话,握住他微凉的手,看着他当真地说,“统统的事情加起来都及不上你半分首要,不记得也没有干系,你只要记得我喜好你,我爱你,我想跟你每天在一起就行了。”
罗少恒被他这个行动弄得一愣,定定地看着他。
不过,他这么一说,沈幕城俄然想起之前除夕两人打电话那一次。
“如何了?!”罗少恒见状赶紧扶住他,见他神采极差,仅是刹时额头就冒出了汗水,心下一禁,蹲到他跟前,“沈幕城你还好吗?!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