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说完,就掰过她的身子,让她赤身赤身跪在床上,双腿分着,而他,肆意突入。
她喃喃自语,而骑在她身上亲吻舔舐的男人却并没有听到,他只是狠狠地冲撞着,开释着……
慕修盯着她,神采清冷,“没想到吧,你做的那些脏事,连你的好姐妹都看不下去了。程欢,这就叫自作孽,不成活。我这辈子最悔怨的事,就是一时心软把你从夜总会捞出来,要不然,我大哥不会喜好上你,也不会因为你送了命!他是我活着上独一的亲人,你晓得我有多恨你!”
明天,是慕衍的忌辰。
慕修棱角清楚的俊脸现出一丝邪魅,冰瞳舒展着她的脸,“那我就如你的愿。”
程欢浑身一激灵,仓猝抓住他的手,酒气铺天盖地地袭来,她认识到,他又喝醉了!
程欢猛地展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甚么?这些事情,都是郝安颜奉告你的?”
慕修颀长矫捷的手指玩弄着她的身材,戏谑地说道:“你甚么都没有,剩下的只要这具身子。我在我大哥的墓前发过誓,要给你天下上最残暴的奖惩,不然你觉得,我为甚么会娶你?”
耳边传来冷冽的挖苦,“如何,不过半个月没见,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她颤栗,她惊骇,非常惊骇。
程欢像一只毫无朝气的破布玩偶被慕修从水里捞起。
但是,慕衍喜好她,而慕修喜好的也不是她。
慕修冷冷一笑,冰冷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下,“你的确脏得很,连我的一块擦脚布都不如。”
程欢接受着他霸道凌厉的力道,满脸涨得通红,忍着满腔的屈辱,只要冷静接受。
每当他喝醉酒,整小我就会变得特别残暴,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现在,他为了抨击,竟然娶她为妻,为的,就是能够肆意地欺侮她。
她腿肚子还在抽筋,底子站不稳,不由往他身上倒,弄湿了他高贵的衣服。
程欢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滑下脸颊,她嗫嚅道:“慕修,我真的没有害你大哥……”
她被关在这里一年了,独一的用处,就是在贰表情不好醉酒后成为他宣泄的东西。
“慕修,我们之间,为甚么会变成现在如许?”
程欢生生将光荣的心机反应咽下去,含着泪问:“那你为甚么还要碰我?”
慕修的神采倏然冷却下来,“事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安颜亲眼看到你上了谭龙的车,手机里另有你和谭龙的谈天记录,你和谭龙肮脏下贱的床照顾有尽有,莫非她会冤枉你不成?”
她感激他,崇拜他,喜好他,乃至欲罢不能地爱上了他。
他说着,身下的行动却一刻不断,腰间一挺,一丝嗟叹忍不住从她的嘴里倾泻出来……
吃饱满足以后,没等她从疼痛中复苏,就被他从床上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