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九千岁的表示和之前在马车上的反应差异实在太大，寒夜心中有些不满。

听完白瑾瑜论述的几人当中，独一没有反应的是九千岁。

白瑾瑜的阐发合情公道，丝丝入扣，龙云轩之前便知林若溪聪明，但他实在猜想不到林若溪会聪明至此。

这么多年过来，他几近已经不抱任何但愿了，几近每日无声地伴随兰香都成风俗了。他不管如何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兰香会醒过来，醒得这么俄然，醒得这么……叫人肝肠寸断。

九千岁这话说得高耸，白瑾瑜、龙云轩、寒夜和暗一同时被他说愣住。

跟着他的行动，本来被好好封在镇纸下的死耗子被压得更扁，煞是恶心。

倒是兰香本身，一眼瞥见痴痴瞪着她，满脸泪水的暗一，焦急得直接从床上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