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里的簪子和瓷片同时落地,林若溪浑身生硬,呆若木鸡。
但是,仅仅呆愣了两秒钟,林若溪便猛地捂住本身的脸,哭喊起来:“走开!谁让你出去的?走开,你不要出去,别看我的脸,别……”
不晓得吻了多久,林若溪终究悄悄推开他。
像是听懂了林若溪心底的号令,九千岁的唇愈发猖獗地胶葛她,只是亲吻,再亲吻,仿佛一辈子都不要停下来。
那么多那么多话语,那么多那么多思念,该用如何的言语来表达,该用如何的表情来驱逐?
话还没有说完,“咔哒”一声,牢门被人翻开了。
“阿九……”终究喊出九千岁的名字,林若溪泪如雨下。
约莫感觉本日的凤暖太温馨,林若溪手里的行动终究停下来,但她仍然没有转头。
“溪儿……溪儿……溪儿……溪儿……”沙哑的呼喊声从唇齿间溢出,胶葛着热烈的亲吻,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下一秒,就要将林若溪完整烧成灰烬。
三年半了,一千三百个日日夜夜,阿九?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吗?你可知,多少次我想自残、想他杀,都是因为对你的牵挂,对宝宝们的不舍,才对峙下来的吗?
“今后再说,为夫想要你,现在就要,为夫等不及了!”话音未落,林若溪已被九千岁抱起来。
……
为夫竟然向来没有想过,你会落在凤暖手里。
她没健忘这具壳子有多脏,这是林若云的壳子啊!这具壳子,曾经与林浩宇苟.合,如此肮脏不堪,又如此,脆弱。
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林若溪一头扎进九千岁怀里痛哭起来。
霸道地将林若溪翻转过来,行动卤莽地拽下她的手,九千岁只用一只手便将林若溪的双手反剪到身后。
他不在乎林若云的壳子有多脏,不在乎这壳子是不是养颜蛊,反正都是他的小猫儿,那些有甚么干系?甚么遗臭万年?别说九名童女的血,便是九百名,九千名,他也无所谓。
三两步走到屋角的石床前,九千岁将林若溪放上去,俯身便压下来。
“死寺人、大混蛋、王八蛋、臭京彩!你如何现在才来?你如何这么笨?你如何能够让龙纤紫即位称帝,如何能够牵着她的手,亲身将她奉上龙椅?凤吟九?你这只蠢猪,你这个痴人,你这个……唔……”
没错,这是林若云的壳子。
霸道又饥渴的唇猝不及防地吻下来,死死胶葛住她的唇舌,吞噬掉林若溪的话语,仿佛饥渴了千万年,仿佛这一吻,要将三年半来统统的相思和痛苦全数吞咽掉。
但是,她的双手方才撑住九千岁的胸膛,唇舌方才分开他,九千岁便再次追过来。
对不起溪儿,对不起宝贝儿。
拼尽尽力抓住九千岁不循分的手,林若溪低吼道:“阿九?我现在是林若云,是一只养颜蛊,你如果弄伤我,必须得用九名童女的血来为我疗伤养颜。莫非,你想为了妄图一时之欢,遗臭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