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前的早晨，我见王大入夜了都不返来，便筹办翻过院墙，去寻王柳氏。但是……”

“不……不……我说……我说……”何生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被凤熠踹掉的牙，趴在地上不住地叩首。

何生被打得满头满脸都是血，眸子子也被王柳氏抠掉了一个。他此时只求速死，那里还敢坦白，边哭号边道：“我不晓得啊！但真的不是我杀的！”

“不说实话？嗤……”嘲笑一声，小雪眸中锋芒毕现：“叶枫？将他另一只眼睛也剜下来，再切掉他两根手指。”

伸出血淋淋的手，何生就要抱小雪的腿，凤熠一脚踹开他：“还敢行凶？小雪，此事便让我来吧！我记得小溪溪当年惩罚阿谁菜市口血案的西瀛国凶手，便叫人将那厮的那话儿一片片削了下来。这王八蛋作奸不法罪不成赦，我们也将他的一片片削下来吧？”

花世子瞠目结舌：“这些宝石，如何会在王大手里？”

审案之前，王柳氏上了趟茅房，小雪让一名大婶儿悄悄将王柳氏用过的手纸捡返来了。

事已至此，何生招不招认都是死路一条，他实在没需求强词夺理。更何况何生是读书人，晓得认罪伏法，他还能够得个全尸，如果推委抵赖，只怕会被判腰斩或者凌迟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