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很慢,温润温和的眼睛始终没有分开林若溪的脸,目光和顺得几近要将林若溪淹没。
寝息?寝息?
出乎料想的是,白瑾瑜把枕头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俄然把枕头丢在一旁,将一床被子叠成双人枕的模样,放在床头。
“你说呢”三个字刚说出口,白瑾瑜身子一旋,然后往前一倾,林若溪便身不由己地躺倒下去。
既然是私奔,当然会做一些顺其天然的事情。
不待林若溪答复,白瑾瑜又缓缓道:“溪儿放心,瑾瑜会很和顺,非常非常和顺!”
他没理林若溪,而是走到榻前,开端铺被子。
想林若溪是个多么怕费事的人,她最讨厌罗里吧嗦里三层外三层地穿衣。眼下又是大夏天,她才不肯不测套、中衣、里衣、贴身小衣地穿一大堆。以是,外袍脱去后,林若溪身上,只剩下一件樱桃红的肚兜。
“我……”林若溪不但没畴昔,还前提反射地今后缩了一下。
“师……”
打死林若溪,她也想不到白瑾瑜会脱她的衣服。足足愣了两分钟,她才低头看向本身。
他是一名医术和医德都环球无双的超等大咖,如何会问出如许的话?
“师……师兄……”她艰巨地唤着白瑾瑜,口干舌燥,语气生硬,顺从得非常较着,但,却隐着说不出的心疼和惭愧。
……
“那又如何?”
这一下差点没把林若溪吓晕畴昔,她惊骇地看着白瑾瑜,语无伦次道:“师……师兄,你……你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