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若溪的右手摊开，白瑾瑜再摊开本身的右手。

“对！”白瑾瑜面上闪过一抹和顺的无法：“我大楚国既然有这个先河，答应一名皇子削发为僧，为何不能相沿？或许这么做有点不公允，但，实在也算另一种赔偿。

“……”林若溪摇点头。

他将两只手并排放在一起，举起来，轻声问：“你看溪儿，这两只手有甚么共同点吗？”

“对！”白瑾瑜点点头：“我们让你和凤吟九避孕，乃是因为你伉俪二人过分恩爱，倘若一年生上一个，当真会天下大乱。但你眼下已经有孕在身，为甚么非要把孩子打掉？皇家虽无情，可也不是没有惯例。”

跟着她眸子的转动，大颗大颗眼泪从她眼角滚落下来，越落越快，终究，在空中上泅出一片浅浅的水渍。

林若溪一头雾水：“师兄，你的意义是？”

溪儿，你惊骇，为甚么不说出来？你不自傲，为甚么不奉告凤吟九？那三年半的囚禁生涯，给你内心形成了没法消逝的暗影，你为甚么……自始至终都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