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林若溪大喝的同时,容妃抬手一扬,一道黑线直奔林若溪面门。
“端王妃谈笑了,我等又不熟谙凶手,岂能晓得苦儿是被谁杀的?”
“那好吧!我就换一种说法。”林若溪话锋一转:“你们可知杀死这名宫女的凶手,恰是太子妃吗?”
只可惜有九千岁在场,就算容妃化身为龙卷风,也只能甘拜下风。她手里的东西才射出,便听噗的一声,竟被一只茶杯盖反对,直直嵌入床边壁柜上,拍得稀烂。而她身形尚未坐稳,九千岁的掌风已劈了畴昔。
看清楚床上尸身的模样,即便四位妃嫔已晓得出了命案,也忍不住纷繁变了色。容妃身心怠倦,受不了如许激烈的视觉抵触,直接晕了畴昔。
花伟杰问出这话并不是要证明,而是在提示林若溪,哪怕他们再心知肚明,没有证据的环境下,歪曲后宫妃嫔,也是十恶不赦的极刑。
林若溪理也不睬她们,只定定瞧着德妃,眼角余光还成心偶然地扫了几下美人靠上的容妃。
但是,就在九千岁撤回掌力的一刹时,容妃却猛地低下头在领子上一咬……
目睹容妃就要毙命于九千岁掌下,林若溪脱口道:“阿九,留下活口!”
德妃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神采一变再变,最后,干脆闭上眼睛,却仍然咬紧下唇,一言不发。
林若溪也不焦急,将这四人全数叫进内屋。然后亲手掌了大灯,这才缓缓翻开纱帐。
……
林若溪也不恼,将四名妃嫔一一看过来,连美人靠上昏死畴昔的容妃都没有放过。最后,她的目光却逗留在始终默不出声的德妃身上。
“就是!”惠妃也帮腔道:“这里是花池国后宫,不是你轩辕王朝后宫!”
“若溪mm?你说的但是真的?”
“管事嬷嬷派去的人大抵已经跟诸位娘娘说了,太子妃被人掳走了,而这名唤作苦儿的宫女,却被人杀死,藏在了太子妃的被窝里。我想问问各位娘娘,可知苦儿是被谁杀死的吗?”
宜妃和惠妃却没有德妃的这类反应,听了林若溪的话不但不觉得意,反而破口痛骂:“大楚国小公主了不起啊?不就是列都城在打压的余孽吗?倘若国君还活着,定会将你抓起来关进大牢。”
到底是颠末大风大浪的,固然在水牢里受了几天罪,眼下又被人从被窝里喊出来,四人见到林若溪、九千岁和花伟杰也没有半点镇静。
悄悄地瞧了林若溪好一会儿,九千岁才悄悄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宝贝儿?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是这世上最仁慈,最护犊的人?”
目睹德妃眸中已有泪雾,颤抖得几近要站不住,林若溪才持续道:“不承认是吗?没干系,我天然有体例将你们中的这个特工找出来。不过,我想警告一下这位特工,您在这里硬撑着替太子妃擦屁股,可知太子妃早已把你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