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但是想死?”
“这话我如何听着这么像给我下套呢?”林若溪眨眨眼睛:“甚么叫将你家主子服侍得对劲了?倘若他只是让我给他端端茶倒倒水,或者让我给他松松骨捶捶腿倒无妨,万一他让我陪他睡觉如何办?”
凤熠一向跟到寻梦园,直到老鸨将他挡在门口,他才低声交代林若溪:“谨慎点儿,你且顺着他一点儿,晓得吗?”
“我……”凤熠语塞。
“猖獗!”老鸨终究忍不住喝出声。许是发觉到本身失态了,难堪地咳嗽两声,老鸨又道:“小爷固然放心,只要您能将我家主子服侍得对劲了,我家主子天然也会让小爷您对劲。”
“有人吗?”边问林若溪边敲了拍门。
林若溪也没细心想凤熠这话甚么意义,冲凤熠笑笑就出来了。
提及来,本日本来是帮凤熠泡mm的,弄到最后却在忙乎她本身的事情。而凤熠不但没有一句牢骚,还重新到尾都在保护她。虽说这类老母鸡护小鸡式的保护让林若溪有点受不了,但林若溪内心还是非常打动。想想本日从碰到凤熠开端本身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林若溪不由有些惭愧。
手指刚触到门,门便开了,继而,一股微弱霸道的寒气劈面而来,林若溪尚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吸了出来。
“本座的话说得还不敷清楚吗?服侍本座!”
林若溪很少这么和顺地跟凤熠说话,她如许的态度,凤熠反而不美意义回绝。想了半天,凤熠终究松开了手臂。
林若溪都要哭了。是他说让她服侍他的嘛!也是他提示她春香院是甚么处所的嘛!她实施任务的时候,他反倒做出这么一副被她欺负的模样,给谁看啊?
“你如何晓得?”
“那是!”林若溪大风雅方地承认道:“我又没见过你家主子,谁晓得他守不守诚信?万一我把他服侍完,他翻脸不认账如何办?”
“你有胆量将熠儿拐带到春香院来,如何就没胆量陪本座睡一觉?”
凤熠还她一个眼神:“本来就是奇葩,要不,如何能抵得住九叔的柔躏呢?”
老鸨的脸立马黑了:“小爷是在质疑我家主子的诚信?”
“嗯?”九千岁的凤目一眯,微微俯下头来贴住林若溪的耳朵,羽翼般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地扫过林若溪的脸颊:“你说甚?再说一遍?”
林若溪走到老鸨跟前:“你家主子可重承诺?”
听着林若溪的嘀咕,老鸨终究绷不住哭笑不得地丢给凤熠一个眼神:“千岁爷这看上的是个神马东东啊?的确就是朵奇葩!”
闻声这个声音,林若溪在内心骂了无数句草泥马。怪不得凤熠、老鸨都那么奇特,她如果晓得春香院的老板是九千岁,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老板是个没脑筋的痴人”这类话,更不会大言不惭地拿出团龙玉佩扬言并购春香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