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观点一样！”平视九千岁的眼睛，白瑾瑜的眸光暗沉如水：“她不像母蛊，她是人！”

九千岁脱口道：“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怕九千岁乱来他，白瑾瑜又弥补道：“别奉告本王他是你侄儿，你的侄儿实在太多，凤渊、凤晟、凤暖、凤天，本王瞧着你对哪一个都心狠手辣，便是凤暖，也未见你留有半点情分，你为何独独对凤熠如此上心？”

“熠儿的母妃乃是本座母妃的一个远房侄女，若论辈分，本座当唤她一声堂姐。只因她是庶出，身份血缘均没有本座母妃崇高，以是被族里指派给本座母妃做贴身婢女。本座五岁那年，父皇携一众皇子来清闲派体察民情，堂姐偶遇皇兄，被皇兄一眼相中临幸了。

“本王也有点想不通。溪儿曾经说过，胡蝶夫人不但暴虐非常，还是个罕见的绝代奇才。她的本领，只怕集你、我和溪儿三人于一身，乃至，我们三人合在一起都不必然能比得过她。如许一个可谓异数的女子，如何死得如此轻巧？”默了下，白瑾瑜道：“九千岁？你当时走到龙椅前，是不是也思疑她不是真正的宗主夫人？”

想了下，他问：“能与本王说说吗？你和小狐狸到底是甚么干系？为何你如此护着他？”

情意相通，九千岁入起锋芒，低声道：“本日之事你如何看？”

“如此还是好人没好报吗？凤熠没有变成第二个凤渊，而被你搀扶为轩辕王朝的天子，这本就是对你堂姐最好的酬谢。九千岁！溪儿所言不虚，你果然是至纯至善之人，不愧为乱世枭雄，伟丈夫，真豪杰！请受本王一拜！”

九千岁微微一怔，继而耳根竟有些泛红。

“你又为何非要这么做？”白瑾瑜不答反问，不卑不亢。

白瑾瑜终究没忍住，促狭道：“都被你打成那般模样，她如果再能活过来，倒也是个传奇！”

“恰是！”眸中滑过一丝赞叹，九千岁道：“当时本座固然被她吓到了，人也有点不大复苏，但本座没有完整丧失明智。本座感觉本日的姨母有点奇特，详细那里奇特本座又说不上来，以是就想走近些细心瞧瞧。只可惜，本座并未看出端倪，她应当就是本座自幼熟谙的阿谁姨母，并非别人假扮。”

这话仿佛问到了九千岁的痛苦，他的面色一变，眸光刹时冷了几分，而他广袖下的双手，也下认识地紧握成拳。

第981章 互坑，大师都有迷惑（1）

他尚未想好要如何作答，九千岁却粲然一笑：“这孩子断念眼儿，认定溪儿是他最好的朋友，便是掏心挖肺地对溪儿好，连本座都能够叛变。如此……甚好！”

不过是风骚皇子欺负了个丫环，不但仅是父皇和皇兄，便是母妃，也没当回事。但是此次临幸，却让堂姐怀了身孕，本座母妃嫌弃她，降了她的职，贬做粗使丫环。第二年，本座与母妃在清闲派惨罹难害，母妃当场被人剥皮剔骨而亡，而本座，也被歹人残害，几乎一命呜呼。